6之默屈于人下的不甘让她满怀野心,结局以失败告终是因为她走错了路,但她的理念我是认可的。
将安保集团私有正规化,不仅能让我一个人全身而退,集团上下一百多口兄弟,也不用再为了赚钱干杀人搏命的任务。
这或许是6之默用命给我上的课,殊途同归罢了,但真的很有必要。”
曲烨见惯了纪南岑假不正经的样子,此刻那郑重其事的模样,忽有一种一夜成长的既视感。
被最信任的朋友背叛,被爱人突然宣布离婚,被对立的敌人觊觎,所有遭遇拧成了一股麻绳,纠缠出莫大的苦难。
曲烨理解这种不得不迅接受被动的成长,索性会心一笑的拍着纪南岑的肩膀,朝门外走去。
“把那些想抢走你幸福的人统统干掉,没有6之默,没有pa-4o,甚至不需要靠武力解决问题,用你的脑子去剿灭这些障碍,你会现枪或是刀,都是最顿的武器,你有点6之默的影子了,这也不失是一件好事呢。”
纪南岑和曲烨回到客厅时,林洛已经醒了。
她瞪着一双大眼睛,茫然的环顾四周,双手被领带牢实的帮着,想要用力挣扎,身上的伤口又袭来难忍的疼痛,自然也就老实了许多。
听到脚步声后,她看向了楼梯口,微张着唇,像是在组织杀伤力强劲的语言攻击。
“醒了?”纪南岑的表现是鲜明的平静,她走到沙前坐下,不忘讽刺一句:“不错嘛,还挺冷静的。”
这样的调侃,瞬时点爆了林洛的脾气,她破口谩骂着:“去你妈的混蛋!你知不知你在干什么?你不仅捅伤我还绑架我,你犯的法够你吃一辈子的牢饭!”
“啧,说话还挺带劲儿的嘛。”开口接茬的人是曲烨,他站在林洛的面前弯腰打趣一番,回身看向桌子,现并没有可以堵嘴的东西,故意询问着:“她这么吵,要不把嘴堵上吧?”
纪南岑一听便明白他的意思,故作无知的摆摆手,“好像没什么可以拿来堵的。”
“怎么会,三双袜子就能把她的嘴塞变形,再缠上一圈透明胶,稳妥得很嘛!”
天啦!袜子?
曲烨的话,让林洛成了惊弓之鸟,她已经联想到嘴里塞满纪南岑的臭袜子有多恶心,喉间袭来干呕的翻涌,只能靠咽唾沫来缓解不适。
“算了,我可不想她脏了我的袜子。”纪南岑嘲讽着,拒绝了曲烨的提议,“你看她现在不是老实多了么?”
“那。。。人我就带走了。”曲烨准备带林洛离开,刚拎住她的衣领,这女人就开始拼了命的反抗。
这刀俎鱼肉的处境,让她顾不了伤口的疼痛,“你干什么?别碰我,滚开!”
见女人不老实,曲烨抽出心爱的□□,在手上像模像样的把玩,架势顿时镇住了林洛。
既然要演戏,那就演得逼真点,他佝着后背像极了地痞流氓,“她把你卖给我了,现在我想把你怎样就怎样。”
“你。。。你别乱来,有话好商量。。。”林洛再是有头脑,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舌头打结口吃得厉害,顺便将自己的身价叠起了筹码:“她给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不。。。十倍!”
曲烨突然将刀背抵在她的脸上,露出人贩子作恶的嘴脸,恐吓着:“做皮肉买卖这门生意,得讲究诚信,一锤子定下的交易,从来没有说变就变的,不然你要我怎么混?”
说着,将刀子贴在林洛的脸上左右摆了摆,像是在细细打量她眉眼,不禁啧嘴算起了价钱,“一对角膜、两颗肾、还有心脏,顺便再卖卖血,不然我赚不了多少。
你要是不听话,到时候就砍了双手双脚,缝上眼睛再割掉舌头,做成人彘卖去国外的地下酒吧展览,那可就赚翻了。”
还真别说,这家伙把坏东西的样子,演得及其逼真,让人看了都想捅死他。
纪南岑站在一旁欣赏着林洛贪生怕死的嘴脸,她强忍笑意,配合着连连点头,“林洛,咎由自取这种话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你想除掉我之前,难道就没考虑过后果?我的背景和实力你招架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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渲城的cBd中心,一如按部就班的往常。
正是下班高峰期,人们66续续从林立的写字楼里走出,就像是泄出的一滩蚂蚁,奔波于生计,勤劳又疲惫。
季颜站在高层的办公室里,端着咖啡垂眸望向脚下的世界,自以为是的感觉良好,宛如一个站在云端之上的王者,睥睨弱小的苍生,满眼的薄凉与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