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王老婆子目送她离开,面上流露出可惜之色。
马车七弯八拐后,到了郊外的一个小院子门外。
席焕臣下了马车,鬼鬼祟祟走到门口,警惕地四处张望,确定四周没有人后,才推门而入。
一眨眼的功夫,就关上了门。
比恶犬在身后追,还要迫切一些。
苏行止躲在一棵大树后:嗯?
难道席焕臣现她了?
不能吧。
苏行止拧着眉心,琢磨了些许功夫,直到掂瓜的手酸疼,才堪堪回过神来。
她偷偷摸到一侧的墙,利落地翻了进去。
小院子并不算大,没找多久,苏行止就听到一道道暧昧的声音。
她循声找去,在门外顿住脚步,只听得里面臣郎,臣郎唤的欢快。
这种痴缠的声音,她在勾栏瓦舍里,早已听得烂熟于心。
苏行止戳破一个窗户纸瞧了一眼,瞧见了露在棉被外,两颗纠缠在一起的脑袋瓜。
啧啧。
恬不知耻!
长得人模狗样,做事却这么下流。
哼,她得退婚。
现在她是眼见为实了,就算席焕臣想抵赖也没用。
苏行止掂了掂手里的瓜,摇摇头从墙里翻身出去。
刚落地,手里的瓜没抓稳,摔了个稀碎,瓜瓤青白一片。
原来是个坏瓜。
只可惜,没砸席焕臣脑门上,白瞎了。
苏行止拍拍手,没了继续跟下去的心思。
慢慢悠悠顺着原路晃了回去,掏了一锭银子答谢老婆子后,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
这来都来了。
总得瞧一瞧这里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