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看你有酒,给口酒喝。”
刘景浊当然不会给洒葫芦,而是在乾坤玉中取出一壶酒递了过去。
胡潇潇戳了戳刘景浊,苦笑道:“登楼境界的剑修都被打死了,你还是算了吧。”
你刘景浊从前是开天门也好,是登楼或是合道也罢,那都是从前事儿了,你现在就是个小小金丹啊!连给人家塞牙缝儿都不行。
哪想得到刘景浊忽然不在压制自身气息,笑着问道:“前辈对我,会是什么境界?”
男子一惊,不过很快就释然,他灌了一口酒,笑着说:“即便妖修鬼修在你面前要跌一境,你一个金丹,怎么跟登楼掰手腕儿?更何况,白猿剑术极高。”
学剑自玄女,怎么可能剑术不高。
刘景浊皱起眉头,难不成就要这么无功而返?………
一处山巅,白衣中年人自顾自煮酒,守山千年,除了打那些个想得美的剑修跟下山斩杀那些个死灰复燃的畜牲,煮酒就是他唯一的喜好了。
好在此山四季分明,要什么长什么,如今青梅长得极好,用来煮酒最好不过了。
抿了一口自酿酒水,袁公转头瞧了瞧东北方向。
自从那个小子跻身登楼以来,这三百多年,自个儿总算是轻松了些。
只看了一眼,袁公收回视线,可下一刻,他再次转头,眼中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什么情况?这个金丹小子身上,怎会有仙子的气息?而且,他身上还有那个死乞白赖求剑谱的读书人的气象。
不应该啊,千年前那读书人就骑着一头大鲸破天门飞升而去了,这小子才多大?
而且,仙子早在三千年前就转世去了,难不成是仙子今生的朋友?
也不对,转世之后,仙子是没有从前记忆的。
虽说隔着五千里,可那边儿言语,他听的一清二楚。听到那刘姓小子是要寻剑,袁公没忍住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不知天高地厚啊!”
结果他一转头,桌前已经坐着个头扎冲天鬏,一身绿衣的少女。
袁公诧异道:“你居然愿意出来?”
少女嘿嘿一笑,抢过酒盅喝了一口,随即噗一声全喷在了袁公脸上
“什么怪癖,喝酒喝热的?”
袁公抹了一把脸,微笑道:“前辈,日子还没有到,山上转转可以,出去可不行。”
少女摇晃着酒盅,好像只要她摇的快,酒就凉的快。。手。机。版。。。更。新~~
“我不光要出去,还要出十万大山呢。”
袁公笑了笑,不过一个呼吸,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
“那小子何德何能?前辈你……”
话没说完,袁公已经被数以万计,如同蚊虫一般大小的飞剑围绕。
头扎冲天鬏的少女瞪着眼说道:“小猴子,不可以乱说话的哦。”
袁公还是没忍住,沉声道:“可他才金丹境界啊!如此废物,怎么配……”
周遭飞剑尽数消失,可他却被绿衣少女一把抓住脖子,轻而易举按在地上。
少女眯着眼说道:“狗贼,怎么说我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