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曾艳君怅然的样子,李二旦也回想起小时候提着大铁桶跟着奶奶,带着小伙伴上山摘刺泡的情形。
(刺泡,学名覆盆子,又叫树莓,一种味道酸甜的多汁浆果,形状似桑葚,比桑葚短,颗粒大。)
即使边吃边摘,也能收获满满一桶,但却是经不起他们几个吞金兽一起造,这东西比蓝莓草莓可金贵多了,在城市想吃的话,至少要三百块钱一斤,而且还有价无市,只能走空运,商场市里就不要苛求能见到他们的身影了。
没吃够的李二旦第二天便带着曾艳君,两人偷偷溜进了山里,这次没有大人带路,两个人半天也没找到地方,偶然看见一个大蜂窝的他,心血来潮。
刺泡没摘着,倒是被成群的蜂子追进了小溪泉,差点重生。
李二旦的脑海里以前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财,如果不是曾艳君的点醒,他是绝对不会在意家乡的这些变化。
在他印象中,随着城市的展,这些状况都是必然的,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感慨的。
不过李二旦却从曾艳君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音,不由摇头笑道
“也就是说,这位领导是过来兴师问罪的了?”
李二旦不禁担心起大伯来,甚至想着要不要晚上过去当当“群演”,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村长说几句好话。
“这怎么可能,领导可没这么小气,村民们依靠卖木材养家糊口是无可厚非的事,木材本就是我们镇赖以生存的基础,大禹治水,堵不如疏,陈县长过来是想给大家重新找一条家致富的道路。”
曾艳君也笑了笑,继续说,“做什么事都要有人先带头,不然就没人敢动,三龙,竹山那些村都张着大眼盯着我们呢。”
“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没什么不好,越早入行,越多福报嘛。”
李二旦自然明白曾艳君的意思,三龙村和竹山村等着大龙村带头,大龙村的村民何尝不是在等一个带头人。
一个拐弯,李二旦很快来到了大伯宿舍的院子外,曾艳君匆匆跑进大伯卧室旁的活动室。
李二旦不由叹息,大伯这一辈子也没个一儿半女的,也不懂大娘过世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也不续娶一个。
干了八届村长,甚至都没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
爷爷留下的老宅一直荒废着,成了危房,现在里面已经住不得人了,要是哪天遇上大暴雨,铁定就塌了。
按道理说大伯是长子,他是有资格继承的,地基并不小,翻修一下,虽称不上富丽堂皇,也足以安身立命,成家立业。
李二旦猜测这一切肯定又和他家有关,毕竟大伯和父亲的矛盾众人皆知。
只是具体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
他想过用天机术探查,但是大伯对这事闭口不谈,指望老爹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他的天机术也就能听到站在自己面前人的心理活动,还做不到读取记忆的程度。
至于问老一辈人,大家也好像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而年轻人,那就和他一样更不知道内情了。
不过李二旦相信,有了系统帮忙,只要把天机术提升到更高层次,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真相。
在此之前,他想先把爷爷留下的祖宅先修好,把大伯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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