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深親夠後,才從許霽口腔中退出來,看著對方被嗆紅的眼睛,又咬住許霽的唇瓣碾磨了一會,他的胸口起伏,呼吸加重,聲音低沉而喑啞:「我說,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什麼都是情,就像這樣……」
傅應深說著,寬大的手掌落在許霽的小腹處,他盯著許霽,目光滾燙。
許霽呼吸急促,被傅應深灼熱的目光盯得整個身體都微顫了一下,輕輕抬手按住了傅應深的手,搖頭:「別……」
傅應深也不在意,繼續親吻著許霽,溫熱濕軟的吻落在許霽的耳垂,他含著那幾乎滴血的耳垂,故意逗弄著。
「許霽,我喜歡你,我要你以後的生活里,無時無刻,都會想起我對你做過的事,我要你一輩子都記住我。」
說著,傅應深用力的在許霽的耳朵上狠狠咬出一個牙印來,許霽眼中因為疼痛,瞬間蓄積了淚水,身體微微抬起貼近傅應深懷裡,雙手下意識的抱緊傅應深的腰。
傅應深不費絲毫力氣的讓許霽在他的身下丟盔卸甲。
溫熱的肌膚碰到冰冷的琴鍵上,許霽的腿瑟縮了一下,身體卻如同冰火兩重天一樣,他聽到傅應深的話了。
變調的鋼琴聲凌亂而無序,許霽仰著臉,腿有些發顫,顫顫巍巍的琴聲沉悶而隱秘。
他的聲音淹沒在毫無章法的鋼琴聲中,心甘情願的淪陷在傅應深的欲望里。
如果傅應深只是想自己記住他的話,那麼,他早就做到了。
傅應深這個名字,早就住在他的心裡,將近十年了。
汗水把身下的鋼琴打濕,傅應深抱住許霽,在他耳邊道:「好像忘記我們一開始的初衷了。」
「什麼……」許霽一手緊緊摳著琴鍵,甚至沒聽清傅應深說了什麼,身體卻突然騰空,他雙手下意識抱住傅應深的脖頸。
傅應深抱著他坐在鋼琴前的雙人長椅上,讓許霽坐在他的身上,湊在許霽耳邊問道:「繼續彈嗎?還是聽我彈?」
許霽搖搖頭,已經聽不清傅應深在說什麼了。
「那你抱著我,我彈給你聽。」傅應深道。
許霽摟著傅應深的手緊了幾分,傅應深低笑了一聲,一手摟緊許霽的腰,另一隻手放在鋼琴上單手彈奏。
簡單而浪漫的曲子,直到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很短的時間,也許不過一兩分鐘,但是對許霽來說卻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