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皇嫂,小皇子應該是先天不足引發的體弱,日後興許需要細心呵護。」趙瑾垂眸道。
先天不足,說到底就是父母的問題,皇帝多年來未能使妃嬪有孕,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皇子,皇后年紀也大了,生下的孩子體弱些也正常。
這也就意味著,這位好不容易盼來的皇子,日後註定是個藥罐子。
「只是體弱而已嗎?」皇帝又問。
趙瑾說:「今後可以的話,最好給小皇子身邊常備御醫。」
這么小的孩子,隨便一點小病小痛都能帶走,就算再尊貴也難以與命運抗衡。
趙詡才出生不到一月,趙瑾便已經看到這位皇嗣未來並不算順遂的一生。
身為皇子,這是榮耀也是不可抗拒的宿命。
趙瑾回去後,她的生活並沒有因此發生什麼變化。
煬王回京之後,皇帝先後派了三位御醫到其府上為其療傷,可見重視。
只是這重視是真還是假不得而知,便只有皇帝自己才知道,二十餘年沒有相見的兄弟,還有多少兄弟情分在?
趙瑾在這段時間裡面依舊沒有與隔壁煬王府有過多交集,便宜大哥的態度可想而知,他分明對這個九弟存在著忌憚之心。
公主府這邊無論是什麼立場都好,不應該與煬王府私交過密。
煬王回京帶的只有部分親兵,更多的兵留在西北那邊,此番回來除了養傷,更有想要將妻女留在京城的意思。
邊疆孤苦,親王府上的女眷本應該在這偌大的京城過舒坦的日子,煬王此番打算並不算不妥。
而且他身上雖有舊傷,但每日依舊上朝,對皇帝這方面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趙瑾對朝堂上的東西向來是敬而遠之的,唐韞修倒是偶爾跟她說兩句,也不管趙瑾感不感興。
趙瑾這個當姑姑的,還真成了冤種,時不時就被便宜大哥召進宮去給小侄子看病,她算是明白了,趙臻是打算讓她當私人大夫去了。
也是,這世間還能有什麼人使喚得動公主去給人看病,無非是皇權之上的最高掌權者。
轉眼一年過去了。
又是將近年關的時候,今年的雪下得特別大,好些州縣都被雪毀了莊稼,京城這邊城北凍死了不少人,皇帝和朝臣都在頭疼。
趙瑾每月例行入宮,她身上批了一件紅色的大氅,手上捧著手爐,身邊有宮人指引,在路上碰見了幾位剛下朝的官員,之後不湊巧,碰上了出宮的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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