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辰忽然想起什么,冷笑着,大手就拽着胡婧泽的头,逼着她低头。
胡婧泽打着他,哭着挣扎,但苏恒辰死死钳住她不松手。
左手的银手镯牢牢锁着,扯着床头柜,叮当作响。
直到*在胡婧泽的脸上,她已经泪痕满面,心如死灰,苏恒辰才像丢死狗一样,把她甩开,提了提**。
"记住了吗?嗯哼?!我问你话呢!"
苏恒辰泄过怒火,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但还是不放过胡婧泽,坐在床边,掰着她的身子,晃着她的脸,逼着她回答。
"告诉我,你记住没有?"
苏恒辰魔怔地,一遍遍摸着胡婧泽的脸,把那些他释放的,混合着泪水,以及泼在胡婧泽脸上的冰冷矿泉水,黏合在头丝上。
胡婧泽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她身上被打的很疼,脸上黏糊糊得也不舒服,她好像死了一样。
苏恒辰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晃她,她也没有反应。
窗帘把房间遮的黑黑的,唯一的光痕,折射在天花板上。
如果能变成一束光该有多好啊!
"你不要这样!你跟我说话!"
苏恒辰着急害怕了,桃花眼猩红着,却还是控制不住对着她嘶吼着。
"你不说话是吧?好!那我就让你开口!"
苏恒辰了狠,他恨,为什么这个时候,胡婧泽还是不愿意开口求饶,为什么就不能顺着自己一回?!
她在固执坚持什么?!
为那个李修缘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宁死不屈百折也不开口求饶吗?!
好啊!
苏恒辰俯着身子,胡乱地亲吻着胡婧泽的锁骨,撕扯着她的衣服,终于胡婧泽绷不住了,才又哭出来。
"我求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现在的苏恒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胡婧泽已经对他没有期待的底线了,只求他还有一丝良心,不要这么对她。
苏恒辰停了,眼里闪过几丝对胡婧泽不再呆呆地,而是有反应的开心。
同时也夹杂着,终于看到她求饶的得意,以及片刻清醒的慌乱和自责。
"婧婧,这是你第三次开口求我。"
苏恒辰撑着身子,眼眶红着,就掉下了泪,滚烫的泪珠,砸在胡婧泽的锁骨胸前。
"是。"
胡婧泽滑过两行清泪,荫湿了耳侧。
上次开口求他,是因为户晶晶打架进派出所,苏恒辰从商州赶来金京捞人,胡婧泽闹脾气要分手。
那是胡婧泽第一次看到苏恒辰那么飙,他想要了她,却还是在她的求饶下停手了。
还逼着胡婧泽誓不许再说分手。
他们的确没有再说过分手两个字,然而现在的局面,却是有史以来最糟糕的。
苏恒辰竟然用皮带抽她的屁墩,以往他再气,耶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
他打了胡婧泽,却早已经千百倍惩罚过自己。
在睡不着的黑夜里,苏恒辰一次次鞭挞自己,打的自己满身伤痕,才找到合适的力度,怎么打疼她,又不让她受伤。
变态吧?是啊,苏恒辰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婧婧,事不过三,只有一而再,没有再而三的。"
苏恒辰红着眼,冷了声,直视着身下胡婧泽眼睛,眼泪砸到她的鼻梁上,宛如浪花拍打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