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止撇过脸,声音里满是倔强,“我没有!”
苏木快被他气笑了,这么明显,当她是瞎的吗?
好好好!
不理我你是心高气傲,惹怒我你是生死难料!
苏木深吸一口气,垂头小声道:“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好想抽自己一嘴巴哦。
这是什么该死的卑微话,陈文止生不生气怎么了!
关她什么……
关她……
他……
他也是的!
你说生什么气就说呗,他又不说,自己怎么可能知道!
陈文止给予的回答是:既不摇头,也没点头。
苏木知道,这是方向对了。
接着又问,“是刚刚摘山杏的时候吗?”
也只有这会儿了,之前一直都有说有笑的。
就在摘完山杏后,他开始跟个倔驴似的,一直跟她尥蹶子。
陈文止还是不回话,却抬头瞥了苏木一眼。
他的这个眼神,苏木没看到一点,此刻的她正开启头脑风暴中。
摘山杏时……
她那时候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吗?
给他吃山杏那会儿,也没什么问题啊。
那就是她上树摘山……
等一下,上树?
苏木宛若被击中一般,醍醐灌顶。
是上树没错了!
也是从那之后,陈文止开始不理她了。
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像是被戳中。
苏木按着他肩膀的手松了些,温声试探道:“是因为我上树吗?”
陈文止立马抬头,带着嗔怒瞪她。
意思很明了,为什么做这样危险的事?
苏木在问这一句前,心中已然知晓了答案,可她还是想再确认一遍,听他亲口承认。
夹杂着关心的声音,在下一秒响起,“苏木,那样很危险的…”
顿时,云开见光,苏木脸上的紧绷褪却,唇角暗自上扬。
要知道,苏木从几岁时,就能爬树十多米高了。
那棵矮趴趴的山杏树,根本都不够她施展的,和‘危险’二字压根扯不上。
话虽如此,苏木还是轻声答道:“好,我以后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