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张纹才搞这么一大出,她现在连带着白安都看不顺眼了。
白安被推得一愣,却也不想耽误正事,鸟悄地说:“我还想要和上次一样的量,你这次什么时候能送来?”
苏木头上有黑线划过,她们和张纹都要斗翻天了。
他倒好,还在这里研究着炫呢!(吃)
苏木无语,“呵,你是真爱吃啊!”
白安呆了下,而后挠着脑袋,“对,我家人都是这么说我的,嘿嘿,我没别的出息,就爱自己研究吃食。”
苏木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吗?
她咋现这小子有点呆头呆脑的呢。
不是,他不会……
苏木试探问道:“你…认识刚才的女知青吗?”
“啊?不算认识吧,也就小时候有过几面之缘。”白安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他只依稀记得小时候好像让张纹尝过他研究的吃食,后来他家搬远一些就没再见过,估计张纹也早就忘记了吧,太久了。
“……”苏木如鲠在喉。
他不认识,他特么根本就不认识!
所以那女的,就为了一个都不记得她的人,把其他人的生活搅和得一团糟。
好好好,可太好了呢!
真是半夜醒来也会无语的程度!
苏木捂着气疼的心口,使劲儿瞪白安一眼,走了。
“唉,你怎么这就走了,我要的你记下没?”白安三句不离老本行,一心只惦记着吃。
“听见了,没你啥事,玩去吧!”
苏木很累。
有种八十岁老人,挑了六十担水,顶着大太阳去村头浇菜,最后现浇得是别人家的无力感。
人麻了!
这件事情的结果是,李队长和上面打报告,张纹被逐出大山大队。
因她做的事都被传开了,附近也没有别的队收留她,最终她去往哪里谁也不知道。
再说醉酒的全具中,醒酒后一直说是张纹威胁他的,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可李鸢咬得牙印还在,他也没有张纹的狡辩能力,最终也被逐出大队。
他可不像张纹,有自己的家,相当于有退路。
他自小在这里长大,离开大山大队,算是连活着都费劲了。
但,那又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