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话刚一出口,他登时就傻眼了。
报复的心理,他确实有过,可这么脏的话,真要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感觉与厕所无异。
可没想到,黄雅君居然弱弱的叹了口气。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呀,不像代香草,要不然,那天夜里我也不至于安然无恙,哦,对了,我牛仔裤拉链,到底是谁拉开的呢?”
黄雅君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又提那夜的狗血浪漫。
秦冲浑身刺挠着,无奈之下,伸手去捂黄雅君的嘴,不禁戏道:“哪怕是我干的,你也不要乱讲,说不定一会又拉开了呢,来,给我尝尝,看看你的嘴皮子甜不甜。”
那天夜里喝醉酒,秦冲和黄雅君挤在一张床上抱团取暖,不仅黄雅君的裤门开了,秦冲的裤门也很敞亮,究竟怎么开的,都喝得晕如死猪,解不开的谜团,谁又知道呢。
可既然黄雅君想要误导他,他爽当吓她一下,所以这时把嘴递了过去。
黄雅君可就一下子慌了神,赶紧扭头躲闪。
不料秦冲顺势撩了一下黄雅君尖尖的下巴,然后顺流而下,忽然来了一个吓唬人的袭胸动作。
半真半假的他这一开虐,黄雅君可就像一个即将成熟的桃子。
黄雅君两只粉拳收束着,而又花枝乱颤的说道:“不要冲哥,我不要……”
秦冲满脸坏笑,心却在说:不要什么啊还不要,你家欠我的两千多万,难道不要还了吗!
黄雅君不知道秦冲一直对她老爸老妈有看法,忽然两手护住心窝,颤声而道:“你要干什么?不要,秦冲,你不能这样!”
“我不干什么,是想拯救你啊,谁让你刺激我的,今天必须拯救你。”
流里流气的语言衬托之下,秦冲忽然把黄雅君收进了怀里,然后推土机一样,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去解黄雅君的裤带,看上去只是闹着玩的。
“告诉你吧冲哥,我还是黄花大姑娘,咱们不能这样做,你真想要,那也得等到咱们确立恋爱关系再说。”
黄花大姑娘?
这话,黄雅君已经不止一次的跟秦冲说过,看她花枝乱颤的样子不像撒谎。
可要说跟她确立恋爱关系,秦冲可就有些揪心了。
但在表面上,秦冲还是表现出不少兴趣,心里却又不无怀疑,孙美珍调教出来的女儿,怎么可以如此保守?
“我不相信,这会是你的第一次。”
秦冲摇头而道。
黄雅君被他一下子激怒了,杏眼含怒的骂道:“混蛋呀你!不相信我,你这是双重侮辱,小心到时我赖着你。”
“想赖你就赖吧,我可不管。”
其实,秦冲是想说,你黄雅君要是赖上我,你家欠我的钱,我也不准备要了,反正最后整片家业都是我的。
黄雅君也没真正翻脸,忽然扑哧一笑道:“你是不行,还是不管呢?嘻嘻。”
“不管。”
男人不能说不行,女人不能说随便,这些话,黄雅君上大学的时候,室友们在女生宿舍里曾经热烈讨论过,秦冲行走江湖多年,更是听得多了。
秦冲轻轻说了声不管,随之身子一带,就让这个小美妞感知爱意无比浓烈。
聆听黄雅君的呼吸越来越紧迫,秦冲的嘴唇随即降落在黄雅君脸上。
“哎哟,你闷死我啦,讨厌……”
黄雅君一直没怎么反抗,被秦冲这么热热的一阵侵袭,忽然屈服了,摆出个投降的姿势,小拳头随之鼓槌一样捶着秦冲的后背。
可忽然,她又一下子环绕着把秦冲箍紧,柔然而语道:“告诉你吧冲哥,上次,我就感觉有点难受。”
“难受?”
秦冲一怔,心说,怎么样,叫你欺负人家小姑娘,让人家心里难受了吧?
却是黄雅君补充道:“只是,那时我没好意思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