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是身边的几个红甲卫和青竹、闻夏,一时都惊得一颤,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去。
见她完全没在意,这才又慢慢松懈下来。
“父亲这是什么话?”安与时还是那副温和的神态,仿佛不是来要账的,而是来闲话家常的,“孟氏还有骨血,我是,裴允阿兄也是,父亲不过是外祖父的女婿,又掌管着偌大的家业。”
她冲暴怒的安应淮扬唇轻笑:“您拿着,恐怕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