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换个说法,是没打算开枪。
否则的话,就算她能逃过一死,也不可能毫发无损。
子弹不长眼,没人能跟它硬碰。
“跟了我,你可能随时小命不保。”
傅司庭的这一句话,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秦夭夭一听,不由得笑开了花,“没事,我丢了小命不找二爷赔!花圈棺材我自己备~”
“”傅司庭略显无语的扫了她一眼,淡声说:“我可以留下你。”
秦夭夭闻声,连忙问,“什么条件?”
傅司庭眸色暗了一瞬。
这个女人,倒是会猜人心思。
…
说秦夭夭是怎么都没想到,傅司庭留下她的条件是让她装傻。
倒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装,要看人,看时机。
秦夭夭问他人是哪些人,时机又是什么时机,他没答。
只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交代对方拿份名单过来。
秦夭夭听在耳里,疑惑在心里。
他要什么名单?
可疑惑归疑惑,她却懂事的没有多问。
等待的时间里,秦夭夭有些坐不住了。
于是又走到落地窗边问傅司庭:“二爷,你困吗?要不要我扶你上床睡觉?”
其实是她困了。
而且是又累又困。
加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很低,只穿着件薄衬衫的她冷得发颤。
好想去床上暖和暖和。
傅司庭不答话,也没有转身,目光始终定格窗外某个方向。
秦夭夭很想上床窝进被窝里,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上前两步,在轮椅旁边蹲下。
“刚才外面那人,是杀手?”
她轻声问。
傅司庭目光不动,身形不动。
“嗯。”
从鼻腔里溢出的嗓音,淡到了极致。
“杀手不杀人,为什么呢?”
似是在问他,又似自说自话。
傅司庭终于收回了视线,侧目落在身边人儿的小脸上。
“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吗?”
“唔!”秦夭夭立马抬手捂嘴,点头。
捂了不到十秒钟,又移开手说了句:“二爷,你说我们瘸子配傻子,是不是绝配?”
傅司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