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有人解开了束缚在她身上的所有衣物,按着她的心脏,还给她渡气。
然后她被人抱进了一个充满了水的池子里,呼吸着有些温热的水蒸气,感觉身子越来越轻松……
再醒来时天已蒙蒙亮。
舒言猛地睁眼,发现自己仍躺在纪凌川的床上。
可身旁早已没了人,只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她急忙坐起,第一反应就是低头自我检查。
然后,她震惊了!
原本穿在身上的长T恤,不知何时居然换成了宽松的睡袍。
她没穿内衣,但内—裤却穿了,还换了新的姨妈巾!
这是怎么回事?
她呆呆的,回忆着自己昨晚遗忘的内容。
“我让玉嫂去给你准备换洗的衣服了,你如果觉得难受可以再洗一次澡,然后下楼吃早餐。”
纪凌川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吓了舒言一跳!
她猛地回头,发现他正在用干毛巾擦头发,而身上也套了件新的干净浴袍,再没有昨夜醉时的酒气。
“纪、纪总……我、我们……”舒言紧张的都结巴了。
纪凌川走近她,一股清新的沐浴香味飘过来,让她精神更加振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精过敏那么厉害,就算不直接接触,闻到酒味也能窒息。”
“什么?我昨晚……酒精过敏?”这倒是让舒言意想不到。
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奇怪的梦。
所以,那其实是真实的?
纪凌川坐到她身边,打量了她一下,“本来我是醉了,但忽然听到你在呻吟,就睁开眼看了你一会,发现你直接没气了。我马上给你做心脏按压,本想再给你人工呼吸渡气,但想起我喝了酒,就让玉嫂过来帮忙。不过……”
他顿了顿,往她耳边凑近,“你恢复自主呼吸后抓着我不放,我只能带着口罩、抱着脱光的你进浴室,帮你洗干净全身每一处地方,还给你吸了倒有那溪流水的水蒸气。”
舒言听完脸刷的一红!
他把她都看光了,还摸遍了?
这时,玉嫂来敲门。
看到已经完全清醒的她,玉嫂大大松了口气,“舒老师,您终于没事了!昨晚真是吓坏我们了。”
舒言很是愧疚,攥紧了快要松脱的衣领,感恩道:“麻烦你们了。”
玉嫂回头看了眼纪凌川,“这次多亏了纪先生,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是纪先生救了您。医生后来也来看过了,说您是酒精过敏出现的短暂性呼吸抑制,还给您开了脱敏的药,也是纪先生给您喂下的。”
舒言也看了看纪凌川,见他面色如常地往衣帽间走。
她从床上站起来,接过玉嫂递来的衣服,道了声谢,然后去浴室。
“舒老师,我就在外面,如果您有需要就叫我。”玉嫂叮嘱道。
“好,但我感觉很精神,应该没事。”
但玉嫂还是不放心,贴着门站在外面,和她说话:“这衣服是我新买的,内衣裤也是全新,尺寸是按着您原先穿的选购,应该合适吧?”
舒言对着全身镜看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想起纪凌川就这样将手按在她的胸口上,全身血液瞬间就沸腾了。
玉嫂还在等,见她一直没回应,便忍不住上前敲了敲浴室的门,“舒老师,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