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为什么婚礼上她感觉自己被坑了。
“安桥!”赫凌尧叫她。
“干嘛?”安桥慢慢地把头转回来,因为这个凤冠啊,它确实有点儿重。
“他们说要我亲你。”
“那、那你亲吧。”
她又不能当众拒绝。
那是一个很深的吻。
江隐尘是内亲,坐在第一排。
他笑着,一如既往邪气的笑。他深呼吸一口气,最后再看看吻得深入的两人,悄悄离场。
里屋热热闹闹,别墅外,冷冷清清。他绕着海岛走了一圈,坐在海边,一腿屈起,胳膊随意地搭在膝盖上,闭眼面向蓝天……
那个眼里有星星的女孩,一定会幸福的。
他没睁眼,长指在地上握起一块小石头,闭眼狠狠地抛向海面。
该释然了。
狭长的狐狸眼睁开,却突然对上一双清澈干净的脸,她从上向下俯视着他,一脸茫然。
这个男人好好看,比女人还好看。
“你是谁?”
江隐尘猛地站起身。
“哦,不好意思。”女孩水润的眸子里闪过惊慌:“请、请问你需要保险吗?我听说今天这里有一场盛世婚礼,想着人多,客户可能多,所以我就来看看。可惜进不去,你也是进不去吗?”
女孩很青涩,当是刚出社会,未染世事,眼里干净地很。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见江隐尘不说话,女孩带着她的保险单转身。
凝视她远去的背影,江隐尘勾起一侧唇角:“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儿转身,扬起一抹笑容:“夏慢。”
“夏慢,我要买保险!”
……
安桥被采访了。
正儿八经的电视台采访。
记者:“少夫人,听说您为心理治疗基金会捐了巨款,是因为你自己就是从心理疾病中走出来的是吗?”
安桥淡笑,回答:“是,我自己本身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多亏了我的家人一直陪着我,我才能走出来。”
“是赫少吧?”记者八卦地看向一旁,那里,两个小包子乖乖地等着,赫凌尧冷漠地坐在那里,旁边是优雅微笑着的南宫云灯。
一人出来采访,一家人坐在那里陪着,羡煞旁人啊!
“对,着重感谢赫先生对我的陪伴!”
安桥笑意盈盈,扯回正题道:“其实今天,我来到这里,是想呼吁大家正视自己的心理问题。在这个世界上,超过百分之九十二的人患有隐形抑郁症,每个人由于自己的经历和性格不同,都有可能产生不良的心理情绪和心理疾病,我的身边就出现过好几例比较严重的患者。我们要做的是不要害怕,正视它,去和心理医生沟通,这并不丢人……”
安桥正在说着,一个小家伙突然入镜:“妈妈,已经十点了呀,我们要出发了。”
“好的。”安桥歉意地看向镜头道:“我想要说的,大致就是这些。由于答应我儿子女儿有个全家出行的活动,我先走啦,接下来请我们的心理学鬼才祁东同大家普及一些心理常识吧。”
安桥被小莲子急匆匆地拉下台,一家五口手牵手站在一起,画面温馨至极。
电视台摄像镜头,永久地记录下这温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