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立刻从床上弹坐起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定定地打量埃比尼泽。
不知为什么,对于埃比尼泽这个未来丈夫的注视,安桥并不喜欢。
“冰儿,从今天起,你需要适应我。”
埃比尼泽眼里闪过一抹阴鸷与逼迫。
安桥疑惑。
埃比尼泽什么意思?
正想着,埃比尼泽已经迈步向安桥走来,本就高大的身形,在安桥面前不断放大。
他缓缓蹲下身,周身的压迫感向安桥席卷而去,待视线与床上的安桥平齐,他伸出双臂,将安桥控制在手臂围成的压迫圈之内。
安桥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埃、埃比尼泽。”
安桥的眸子里都是恐惧。
埃比尼泽阴冷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安桥,身体向安桥缓缓倾去,阴骘的气息越来越浓重,安桥退无可退。
“埃比尼泽,你怎么了?”安桥的声音很小,小到,就连她自己都快要听不见。她想:埃比尼泽是不是发现宴会上的那个女孩了。
“冰儿,”埃比尼泽勾唇一笑,笑容恐怖阴骘。忽的,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画面撞击着安桥的神经。
画面里是一个嗜血病态到极致的笑容,那是一个灯光暗淡的车内,埃比尼泽眼窝深陷,病态极端的笑容让她浑身颤抖,他握着一把枪,冰冷的枪口无情地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唔……”安桥晃晃脑袋,大脑里的画面不断地出现,一副又一副。
“埃比尼泽,我好难受,我的头好痛。”安桥白软的手死死地捂上自己的头,白净的小脸上,一片苍白。
埃比尼泽怔然,她是要恢复记忆了吗?
不,不能让她恢复。
这个美丽的,内心跟他一样极端的女孩,心里只应该有他埃比尼泽,否则,那就只能让她死。
“埃比尼泽,我好难受。”安桥努力地摇晃着脑袋,试图将这些痛苦的记忆驱逐出去。
忽的,埃比尼泽直接将安桥扑倒,危险的薄唇狠狠地吻上安桥白净的脸蛋,安桥心下一惊。
为什么她这么痛苦,埃比尼泽却不管不顾,还要强占她。
“不,埃比尼泽,我很难受,请不要现在。”
安桥奋力地挣扎。
埃比尼泽阴骘一笑,他完全不顾安桥的乞求,冰冷的大掌游离在安桥的背部。
今天佣人发现了安桥藏在衣柜里的日记本。
这让他意识到安桥有了别的心思。无论如何,要在她想起一切之前,真正的占有她。她只能在这地狱一般的世界中陪他,她不应该有任何一点其他的心思。
以前是他的身体不行,现在,无论如何,他都一定要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