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牧长歌还在发愣。
牧不败使了个眼色。
他是受害者,最具发言权。
牧不败也有心把他推到人前。
“长歌,你尽管说。”
“对,小长歌,你牧二叔最疼你了,怎么会派人害你,这当中必有隐情。”
牧山见缝插针,试图扭转局面。
他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和蔼一些,说道:“小长歌,你有委屈跟二爷爷说,二……”
“我的头……好疼,我可能受了严重的内伤!”
牧长歌手捂胸口,连连往后踉跄着。
凭杀手的一句话,今天动不了牧胜。
他莫不如借此割点旁系的肉,让他们出出血。
往后拖拖,更加有利。
再急也是旁系的人急。
牧不败哪还猜不透牧长歌的小心思。
顺着他的意,冷着一张脸。
“都让开!都让开!”
牧不败驱散人群后。
一把扛起了牧长歌。
“爹,你忘了我还受着‘伤’吗?”
“抱歉抱歉,一时心急。”
牧不败由扛改拎,像是拎了个小鸡。
带着牧长歌赶往牧家的医馆。
“长歌少爷受伤了?我看着也不像啊。”
“他不是说头疼嘛,为什么捂着胸口?”
“你们啊,这一个个的还是太年轻了。”
“……”
待到人群散去。
牧山和牧胜仍站在原地。
“爹,他们明摆着是要坑我啊!”牧胜气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