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郭镇岳便得到了两则消息:
第一,唐继业的人自始至终没有出防守地,更不要说策应周汉进攻了;
第二,斥候探寻到有一支骑兵进入唐继业防守点,留下部分人手后,其余人又离去。
这个消息,使郭镇岳心中涌起一个不妙的念头:难道,唐继业跟周角走到一块了!?……
这个消息,使郭镇岳心中涌起一个不妙的念头:难道,唐继业跟周角走到一块了!?
除了周角,河东内部没有其他势力能拿出这么一支骑兵了。
如果唐继业选择投靠周角,继而抛弃冒险策应周汉的原计划,那一切便解释得通了!
“这小子下手真快啊!”郭镇岳道。
“或是贾道的主意?”义女疑问。
郭镇岳一愣,接着怒道:“必然是他!”
“传令,全军进!一日之内,我要看到唐继业的项上人头!”
“是!”
两地距离极近。
郭镇岳的命令很快送到,守在防点外的三万军率先起了进攻。
皇甫逸、丁斐坚守不出。
傍晚时分,郭镇岳将休息结束的沿河贼军添入战团。
夜深时,战况愈激烈。
郭镇岳亲自督战,持剑高呼:“诸位,天明之前,务必破敌!”
“报——”
就在这时,一则惊讯如雷霆劈下:“主公,沿河之军突败,往我们所在溃逃而来!”
“什么!?”
郭镇岳惊地在马背上一晃,面色苍白:“是……是朝廷军杀回来了?”
不对啊,朝廷短时间很难集结第二波人马才对,除非天子将雒京近卫军悉数调出。
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对天子而言,皇位稳固比什么都重要……
“郭公!”
一名身上带血的将校奔了过来,抓着他的战袍哭道:“是贾道和许破奴!”
“贾道劝降了下游的驻军,以至于我们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许破奴带着人突然从河道下游杀来,我们都盯着对岸,被他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两名校尉一死一降,军士们见是熟人,都未抵抗……”
“完了。”
郭镇岳面色一白,往下栽去。
“大人!”
“郭公!”
众人连忙将他托住。
郭镇岳勉强支撑住身子,指着北边道:“撤……撤,往北走!”
许破奴到了,却没有急着进攻自己,而是夺取了码头和河道沿岸。
这是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