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看上了这张床,怡玲姐姐的一切,念儿都可以随便拿。”
苏念儿听到爸爸的回答,心花怒放,伸手就要爸爸抱。
爸爸把她抱起来以后,她又眨巴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问道:“可是床上只够睡一个人,我如果睡床上,那姐姐睡哪里呢?”
苏沫拉着我的手,状似关心:“怡玲,你看今晚就委屈你打一晚地铺,可以吗?”
爸爸、苏沫和苏念儿都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床,凭什么我要打地铺?
但是换来的却是爸爸重重的一巴掌:
“混账东西,不懂事,你比你妹妹年纪大,让着你妹妹是应该的。”
我捂着被打的脸:“她算哪门子的妹妹?我妈妈只生了我,就血崩去世了,我没有妹妹。”
你问我后来的结果?
苏姨带着苏念儿拎着行李,佯装要走,苏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爸爸红着颜拼命阻拦:“当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为了赌气,才取了怡玲的妈妈,你不要走,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弥补你。”
“我会把念儿当成亲生的孩子来疼。”
而我则又换来了一顿毒打。
那样的场合下,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我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爸爸抱着苏念儿,苏沫站在爸爸的旁边,而他们站在了我的对面。
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家三口,我别无选择,当晚就打了地铺。
可是京市的夜晚太冷了,我发了高烧。
小姨赶到时,我烧的整个人像煮熟的虾米,缩着身子。
小姨愤怒的指责苏沫母女鸠占鹊巢。
在小姨的雷霆手腕下,爸爸终于答应另找一处房子,将她们母女二人暂时安置出去。
本以为她们不在家里,我的日子就会好过起来。
但是我真的低估了白月光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