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恬又不傻,刚想伸手挥掉。
"不喝它,我只好把带了点料的水献给岳父岳母了。"阴邪的声音响起。
周恬的手顿了顿,是啊,母亲和弟弟早被风厉钧捉住,就连父亲也被暗算了。
看了一眼笃定她会喝的凤厉钧,周恬愤然拿过水杯,头一仰,咕噜几声,迅把白开水喝得一干二净,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凤厉钧看得都不由轻笑一声,微曲腰身,一把抱起周恬。
"你想干什么?"周恬一恬,下意识抓住了凤厉钧的脖子,凤厉钧但笑不语,缓缓走进公寓的主卧房,把周恬重重扔在床上。
"恬恬,你说我们在你母亲和弟弟日夜睡着的床上翻滚会怎么样?"凤厉钧矜贵俊逸的面容闪现出亢奋与迫不及待,俯身爬上了床,男性健壮的身躯笼罩着娇小的周恬。
周恬感受紧紧的压迫感,不断地往后挪,"我看你是疯了”,直到退无可退,娇软的背部已经抵在了床头的雕木,手心不住冒着冷汗。
"哦!还有,你的初恋情人也是曾经的主人呢!"凤厉钧的碎不断向周恬逼近,缓缓跟随周恬挪动,似乎很享受猎物作者无谓的挣扎。
周恬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变态,身体腾然升起一股热潮,刚刚褪去淡红妆容的脸颊又红成了胭脂。
周恬感觉全身有着潮热,似想到什么,看向身上的凤厉钧。
凤厉钧痴恋地伸出指节修长的手抚着她潮红的脸庞,"恬恬,你消失了这么久,哥哥的身心都受到严重的伤害,这次你主动抚慰一下哥哥好不好?"
说着,真的不作什么过分的动作,静静等着她。
周恬咬着唇,用理智死死压制住身体升腾的一阵空虚,气息渐渐变得粗重,倔强地扭过头。
看后床沿旁放着的小电灯,那是她去年送润修的生辰礼物希望他能夜里有盏灯,不至于让他太孤单。
窗外一丝微风吹来,但丝毫不能缓解身上的燥热,反而使身体有一种万虫噬心的痒,周恬全身除了酥麻再无其他感觉。
她死死地咬着唇,视线逐渐飘向了窗帘,那是蓝格子交错的轻纱布,在微风吹拂下轻扬着布沿,犹如它的主人般温柔凝视着周恬。
"来,乖恬恬,帮哥哥解开这身上的纽扣"低磁蛊惑的话响起。
"乖,吻吻哥哥吧!"含着浓浓的男性气息喷薄霸红的脸颊,周恬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靠近他,靠近他。
周恬难堪地闭上眼睛,齿牙已经把唇咬得破烂,嫣红的鲜血更衬得她媚态横生,她依然与身体那种几欲热死的感觉抗争。
凤厉钧再也耐不住,宽厚的男性躯体如大山压了下来,紧紧贴合娇躯。
周恬的忍耐土崩瓦解,不同于往日的百般抗拒,本能战胜了一切,宛如蔓般缠上了凤厉钧,抵死缠绵。
“恬恬,你真美。”凤厉钧看着身下娇喘的人儿,细细吻上了微张的唇,如痴如醉,攀上了高峰。
窗外的天色,已从正阳到斜阳西下,暖阳穿过简雅玻璃,撒向半个卧室,直至此时,满室的春意才稍稍收敛,只余经久不息的交合气息。
凤厉钧不知魇足,紧紧拥着赤裸的女孩,看着晕厥过去的周恬,脸上还留着未消退的红晕。
凤厉钧眼眸布满着浓浓的占有欲,想到女孩消失的半个月,惩罚性地啃咬着女孩漂亮的锁骨。
周恬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呢嘤了一声,凤厉钧腹下一紧,暗骂一声,"小妖精!"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