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祁隐真的艳福不浅啊!
他压着妒忌,起身去喝水,可惜,冷水压不住邪火。
他想着宁小茶的身子,想着他们在花圃里的春光,甚至将男人想象成了自己,不,不可以,太罪恶了!
他拒绝成为色欲的奴隶,放下茶杯,去冲了冷水澡。
这么折腾了一个早上,睡意彻底没了。
“璋先生,时候到了
一个看药炉的御医过来提醒。
段玉璋正在吃早饭,听到这话,也没了胃口。他搁下筷子,站起来,去了小厨房,将熬好的药倒出一壶,带去了泽恩殿。
行不行,就看这一遭了。
哪怕不行,他也不奉陪了,这皇宫是待不下去了,不然,早晚步上那两个蠢货的后尘。
泽恩殿里
宁小茶还在生气。
昨晚胡闹太过,她后背都是青紫的淤伤,躺着背疼,趴着胸疼,反正各种不舒坦,看祁隐特别不顺眼。
“你滚蛋
她挥手打掉他给她抹药的手。
药瓶随之滚落到地上。
还好没摔破。
祁隐赶忙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继续好脾气地给她抹药。
“疼,你别碰我,现在心疼也晚了,祁隐,你别装,你根本巴不得我整天在床上躺着,对不对?”
宁小茶觉得他是故意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惨样,就像是豢养一只金丝雀,他的爱,是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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