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还帮外人啊!”
“不就玩个尸体吗?我们什么没玩过
“对啊,都快憋死了,他娘的,这摸不到女人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一个女人哪里知道我们男人的苦?”
……
一群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男人们小声嚷嚷着。
杜如棠看出势头不对,知道刘大顺这人最爱胡言乱语,就怒斥了:“闭嘴!还不下去!”
刘大顺擦了一把嘴上的血,不屑地嗤笑:“我闭嘴?你有脸做,没脸承认是吧?正好,当着众多兄弟的面,让大家回忆回忆你是怎么当上这个领的?”
杜如棠听到这里,脸色一变,胸口剧烈起伏,眼睛死死盯着刘大顺,像是在警告他:再敢多说一句,你就死定了!
刘大顺权当没看见,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就仗着自己资历老,不怕死地继续道:“你一个伺候人的贱胚,也配当我们的领?当年你不过是二当家抢回来的渔家女,为了活命,爬上了二当家的床,又背地里勾引三当家,让两位当家反目成仇,没几天,又从大当家的房间里鬼鬼祟祟出来,你一个人,睡了我们三个当家,就仗着床上那点本事让他们为你争风吃醋、手足相残、三败俱伤,你倒好,坐享渔翁之利。还领?老子呸!”
他大放厥词,毫不犹豫地将杜如棠的陈年旧事抖了出来。
海盗里,几个资历同样老的男人相视一笑,神色各异地等着看好戏。
年轻一些、当海盗不久的男人,听到杜如棠的上位史,再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原来领大人是这样上位的啊!
“刘、大、顺!你当慎言!”
杜如棠怒目圆睁,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层层杀机,后槽牙更是磨得咯吱作响。她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个刘大顺,但当领,威望十分重要。若是现在就动手,难免遭人口舌诟病,日后,更难服众。
一旁的叶蝉听到这里,心里打起了算盘:没想到杜领还有这般不堪的过去!他现在知道了,自知并不是一件好事。一是他惹出祸来,才害得杜如棠丢了这么大的丑,二是他这样知道她丑事的人,应当除之而后快。
当然,刘大顺亦然。
叶蝉自幼聪慧过人,又懂得揣测人心,知道杜如棠的功夫和他不相上下,眼下如此受辱都没有动手,必然是碍于身份不得不忍下来。
是以,任由事态展或者僵持下去,对他和宁小茶来说,并没有好处。而且,若是杜如棠失势,他们在这艘船上便失去了庇护。
叶蝉想到这儿,目光一转,跨步上前,决定替杜如棠解决面前的难题:“领大人,这件事情,是叶蝉思虑欠妥。当着您的面,我给刘兄道歉
他说着,转向刘大顺,一拱手,浅笑道:“多有得罪,还望刘兄莫怪
“老子呸死你!叶蝉,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刘大顺见他赔礼道歉,更加颐指气使:“你把老子打成这样,一句道歉就没事了?”
叶蝉见他这么个嚣张态度,紧咬着牙,下颌线绷出凌厉的弧度,额头青筋迸现,却是笑着问出来:“刘兄,你想我怎么道歉?”
“我想怎么样?老子想要玩女人!”
刘大顺大吼出声,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甲板上的海盗们听见了,立时出一阵此起彼伏的窃笑,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宁小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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