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下眼看着揽月。
“谁准你自作主张?”
“那兽炉中的助兴香可是你换的?”
揽月心虚,眼神闪烁,“奴、奴婢都是为了娘娘好。”
“只要娘娘不放陛下离开,此时自然是和陛下琴瑟和谐,鱼水交融……”
到底是底气不足,声线也越来越低。
沈清欢冷笑,“邀月,将那兽炉搬到揽月的房中去。”
“在香焚尽之前,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自揽月被安插到身边以来,仗势跋扈,自作主张,加上原来的揽月被取而代之,邀月早就恨极了她。
只不过迫于沈清欢的态度,没有作而已。
此时逮住她的错处,恨不得立刻摁住她。
邀月挥手,几个人一起拥上去,拖着揽月就往外走。
揽月,“皇后娘娘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太后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邀月,“给我拿帕子塞住她的嘴!免得扰了娘娘的清净!”
“唔唔唔……”
帕子结结实实堵住揽月的嘴。
沈清欢这时才缓缓踱步过来,弓着脊背俯身,欣赏着揽月眼底的惊恐。
“我敢。”
“你做得了初一,我便做的了十五。”
沈清欢挑了挑眉,须臾,直起腰肢,眼尾斜睨着如困兽般挣扎的揽月。
“你错就错在被我拿住了把柄。”
“若心有不甘,就去向太后告状,看她能不能庇佑你。”
“拖下去。”
“是!”
未央殿须臾恢复了平静,只有奢华的地毯起了皱,那是被揽月挣扎间踢的。
许是被那助兴香扰了心神,她气躁的很,按了按额角,挣扎着起身,刚准备去拔步床的暗格拿解助兴香的药丸。
手腕蓦地被一股劲力扣紧。
腰肢就像被蛇缠住一般,那箍着的力道将她的腰肢勒成窄窄一握,随着那股劲力,她的心脏也断了线一般坠了个彻底。
危险凉薄的气息在身后如影随形,彻底乱了她心跳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