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渊接过请帖,道:“唐家女成亲,你这么开心呀。”
易欢道:“其实也有些担心的,总觉得这婚事来的太突然,可我心月姐这样期待,也不好泼她冷水。”
“他们都说,是因为怕撞上你立后,才这般紧急的着手操办婚事。”
易欢抬眸,眼含笑意。
晋渊亦有私心,比方说他知道怀宁侯府不对劲,前段时日怀宁侯府死了人。
但他却没与易欢说。
若告知易欢,这小娇儿恐会去阻止这门亲事,得罪怀宁侯和唐家不说,在唐心月那也落不着好,如今那唐家女一心想嫁回去,哪是欢儿能劝说的了的呢?
得叫那唐氏女吃了亏,欢儿届时在出手相助,如此一来,大恩在前,唐氏女日后必能成为欢儿助力。
晋渊翻看了一眼请帖,道:“好啊,那我便与你同去。”
他所做一切,皆是为了给易欢铺路。
“你若不想被人认出来,不如就乔装吧。”易欢一只手撑着下巴,笑嘻嘻的看着他。
晋渊轻笑一声,说:“只怕你又要被人嚼舌根子。”
易欢却道:“我怕吗?随便他们嚼,我不在乎。”
“真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晋渊伸手,拉了她一把,说道:“这么晚了,莫要再挑灯夜读,对眼睛不好。”
“哼,我偏要考上举人,届时让那些瞧不上我们这些小女娘的男人们瞧瞧。”
“是,若你真能考上,也可为天下女娘做个表率。”
易欢叹了口气,说道:“我倒不是为了给天下女娘做表率才如此,晋渊,若非你教了我那么多大道理,我哪敢这么离经叛道?我是为了你呀,我想证明你说的都是对的。”
易欢放下书,双臂勾住晋渊的脖子。
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先前那个梦。
梦里便连那些女娘们,也不理解晋渊开女科的想法。
易欢道:“世道艰难,男强女弱,妇人们先得吃饱穿暖,才会有心思考虑其他的。”
晋渊讶异的望向易欢,有时候他会被她惊人的成长度给吓到。
很难想象,几个月前她还是个闭目塞听的小古板。
晋渊将人打横抱起,说:“欢儿说的是,欢儿也要休息好有了精神,才能继续读书,才能去对付那些魑魅魍魉,来,晋渊哥哥服侍你沐浴更衣了。”
以前他亲手服侍她,她还会不好意思。
如今却已能坦然面对。
她身上穿的用的,无一不是晋渊亲手准备的,他花了好多心思,就想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做一个明艳张扬的小女娘。
他是肆意的,与他相处的久了,易欢便也染上了他身上那股肆意与不羁,世俗的目光皆被抛到脑后。
“一块沐浴吧,不然还得让下人打两次水进来。”易欢说。
晋渊挑了挑眉,问:“你确定?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易欢指尖在她心口轻轻点了点,她笑着开口:“我们晋渊哥哥近日处理公务太过辛苦,今夜欢儿帮你放松放松,可好?”
这小娇娘撩起人来,真是要了命了,晋渊根本抵抗不了。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
晋渊抱着她入了浴桶,他像是饿久了的狼,易欢身上那些名贵的衣物,被他“撕拉”一声不耐撕破,扒了下来,大手往下探。
身体贴着身体,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度,易欢眼尾湿红一片,她搂着他的脖颈,在极致的欢愉中攀上了巅峰。
湿漉漉的唇若有若无的在晋渊脖子上轻蹭。
晋渊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