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然?你都说些啥?不过你今天不能去了,秦雨令被官府带走了!”
“为啥?”
郭海松现,对方对现代语和他认为的古代语,都有质疑,就放松了心态,随意的说着话。
“唉!要说起……”
女人看了眼郭海松,摇摇头说:“你回去,回树林里去,等我回家给你拿身衣服。你这样被别人看到,我都说不清楚了。”
……
来到女人的家里,从院子里可以看到半山腰的那个崭新的茅草屋和崭新的篱笆院墙。
“唉!秦师傅做了一辈子工匠,到头来,恐怕这个茅草屋都保不住了。”
女人一边让郭海松在院子里坐下,一边给他倒水喝,一边叹着气感慨着。
“我先生怎么了?”
面对郭海松的疑问,女人皱着眉头问:“你不知道么?看你的年龄,恐怕是秦先生最后一个徒弟了吧?你师父就是在你家出的事,你会不知道?”
郭海松也糊涂了,年龄怎么了?自己的年龄就该是秦先生的最后一个徒弟?
女人的疑问自己必须回答,可怎么回答?再答错了,会不会被轰出去?
不行,再错了,恐怕会被官府抓去,跟那个壮汉做伴了。
“我怎么称呼您?”
“我姓刘,雨令和小隅都喊我刘婶儿。”
“刘婶儿,当着真人不说假话……”
“我不是真人,刘真人云游去了,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女人指了指山顶说:“那里,刘真人平时住在山顶。”
郭海松彻底懵了,感觉不是自己穿越回古代,倒像是古代人穿越到现代,怎么像“当着真人不说假话”这样的古代俗语,她都不知道?
“刘婶儿,我是说,我先生是秦老先生不假,不过还没等我拜师,先生就离开了。”
郭海松实在没办法,只能随便编了个理由:“我听说小雨结婚,所以……”
“阿令,我们不会称呼他小雨,要么雨令,要么阿令。”
“我说的是他的老婆小雨。”
“小隅!你什么地方人?口音怪怪的!”
郭海松不知道女人说的是小隅,以为她把雨说成了第二声,不仅在心中暗笑:到底是咱俩谁的口音怪怪的?
“刘婶儿,我直说了吧。我们家是书香门第……”
郭海松不仅暗自抽了下自己的嘴巴,什么书香门第?怎么会想到书香门第?
女人皱着眉头问他:“书香门第?你书香门第来学木匠?”
“木匠?秦时翰,就这名字也不该是木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