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斥了的左时焕心底有一丝委屈。
左时焕不满地抿紧唇,认真地抬眸看向顾烆“我可以自己上药包扎,这是一点小伤而已,没伤到骨头。”
“你工作忙就可以出去了,我等下会处理完会放回去急救医疗箱的,你没必要待在这里了。”
嚯嚯,这一个联邦娇贵的aha是翻脸不认人了。
顾烆眼神一冷,弯起看戏的冷笑“随便你,我就是想请教一下这位半残的客人,怎么单手自己包扎伤口。”
左时焕垂下眼帘,略鼓的脸颊不止是羞红,还有一丝是被气红的。
还真的按着顾烆冷漠讽刺的视线下,更加快像怄气一般伸手去拿医疗箱里的绷带,随便喷了一下消毒药物喷雾后,便开始绑绷带,歪歪斜斜的绷带很快就松了。
左时焕不服气又拉长了一截绷带。
直接包了几圈,将伤口处包的密不透风,最后单手打上一个略丑的蝴蝶结敷衍了事了。
因为包扎得太紧了,血液不畅通,指甲都透着可怜兮兮的惨白。
等到处理完,左时焕额头都流着细汗,苍白的嘴唇显得更没有血色。
一双倔强生气的眼眸对上顾烆冷冷的视线。
无声的对峙像在说,自己没有他也行。
左时焕起身打算离开。
却被顾烆挡在身前,一双冷意的黑眸俯瞰着他,毫不客气地拉起他的手看。
刚绑好的绷带又渗出血了。
顾烆一声无语的冷笑“所以这就是你自己说的处理好了”
左时焕克制又平静着脸色,装作无视手腕上他那滚烫的温度,和自己那该死平息不了的悸动心跳声。
“那也如何,我们也不认识,我怎么样也不管你的事,我还有朋友在外面等着,我要先走一步了。”
说着左时焕打算绕开顾烆,果决地打算离开。
确实如同左时焕所说,不关他的事。
然而顾烆不是那一种爱管闲事的人,但更不是随便被一个人用完,还要乖乖让开的人。
左时焕一动就被顾烆拦住腰,一下子拉回去撞在椅子上,可怜的椅子出咿呀声。
灼热的手心从腰一路往手腕,连两只手钳住拉高,顾烆眼眸冷漠居高临下,将毫无防备的左时焕压在桌子上,椅子都歪到一旁,桌上放着的急救医疗箱洒了一桌药瓶。
左时焕无措瞪大眼,眼角都惊红了“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试图挣脱压在他身上的顾烆,可是左时焕越动越无力,这个性格恶劣的beta力气该死的大,双手勒到通红,也不能掰开顾烆的铁手。
“不想怎么样。”
顾烆黑眸扬起一丝恶劣的愉悦,薄唇泛着冷光。
看着左时焕可怜又怒瞪着他,脖颈微扬,露出脆弱的喉结,原本平淡的表情变得鲜活羞怒,脸上浮现一抹娇艳夺目的羞红,勾起的黑色高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像一只被驯服的天鹅。
令顾烆终于心里餍足,终于让这一个娇贵不听话的猎物乖巧一会儿了。
顾烆俯下身,避无可避的左时焕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只听到羞红的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说道。
“就像一开始说好的,给你上药。”
左时焕一瞬间心脏漏了一拍,耳朵蔓延到脸颊绯红,觉得那个人真是恶劣霸道,却无可救药令他心动神驰,意乱情迷,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左时焕慌了神,睁开眼第一次感到害怕,随着身体热焦躁的变化蔓延,他不敢相信要是被眼前这一个恶劣的beta现会怎么样
嘲笑、看戏、羞辱。
唯独不可能喜欢他,只会笑他是一个随时随地乱情的aha变态。
左时焕半阖着眼眸,阴郁地咬紧唇“不可以,你、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