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一根粗壮的树枝,将一头用小刀削尖,然后走到悲从喜身后,木尖直接从他的后心,捅进了喉咙正中。
眼球承受不住这突入其来的高压,噗噗两声,直飞出去。
黑血如喷泉般,从悲从喜口中喷出,卢晓莹及时地按下快门,保存了这个艺术性的瞬间。
我答应过悲从喜,要让他死出艺术感,我做到了。
等卢晓莹将此人的遗相发到群里后,木工群陷入了一片死寂,半天没人吱声。
“笑!笑的越损越好!”我命令卢晓莹道,想了想,又将手机要过来:“你笑声太好听,达不到恐吓的效果。”
按开语音后,我就蹲着搁那笑,我尽量让自己笑的又尖又阴又坏,但我本身并不是阴损的人,终究是没笑出想要的效果。
可能是浓烟对卫星信号造成了干扰,我的笑声变的断断续续,夹杂着阵阵电流,反而将效果润色了不少。
“你没完啦?脸都快笑酸啦!”
十多分钟后,卢晓莹见我还搁那笑,不禁皱眉道。
我说你不懂,效果必须要达到,你知道吗?
卢晓莹拿过手机翻看,木工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青龙使:“快通知门主,节度使悲从喜,死于苗疆!”
血锥:“臭苗子,你们给我等着!我要把你们一个个串在火上烤熟了,撒上孜然面,当悲大哥的供品。”
阴小人@血锥:“悲大哥不会白死的,我要用整个雨林给他陪葬!”
我赶紧火上浇油,拿手机打字:“咱们苗疆的后台是互助会,你们区区公输门,一个民间讨饭的木匠组织,也配跟互助会斗?”
“三尸神已经放话了,要把你们公输门连根铲除!用你们这些臭木匠的骨灰,给阴师罗红衣当点心!”
十三尺:“X你XX!”
我一辈子只削木头:“呵。”
十三尺@我一辈子只削木头:“老怪物,你笑你妈呢?”
青龙使@我:“朋友好手段,敢不敢留下姓名,来日我必亲自上门向你讨教。”
我双手打字如飞:“我是版纳苗疆的副总寨主,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你来,我让你尝尝黄皮子蛊的厉害。”
字打完我丢下手机,一脚踩的粉碎,踢进土坑里。
这时,悲从喜的魂儿出来了,被我用勾魂索拽进来,塞进了阴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