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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扇在桌几上一拂,一個瓷瓶出現在桌面上。
眾人皆是一驚。
魏湛坐不住,立刻跑過來一把抓起小瓷瓶,一臉驚喜地問櫻寶:「櫻寶,你真請來神藥了?」
「嗯,回頭給王夫人喝下。」櫻寶收起羽扇,從小包包里又取出一包金針,對王氏道:「王夫人,讓我來給你施一針。」
王氏點頭應允。
於是,櫻寶跟她進入臥室,讓她脫下外衫,趴在床上。
櫻寶給她腰脊意舍、三焦施針,脖子後頭後溪、天窗、大抒分別施針。
施完針,櫻寶給她喝下小瓷瓶里的藥水,悄悄附在她耳邊道:「夫人,你這是中了毒,若不找出下毒源頭,恐怕誰來也治不好你。」
自己腦海那個話本里曾提到這位王夫人,說她被身邊人投毒,身中慢性毒藥,最後身體漸漸枯槁,五臟衰竭而亡。
也幸虧這位王夫人經常吃溫夫人送來的金耳,否則,早已不在人世。
王夫人擰起眉。
自己家裡一直配備兩名郎中,可那兩郎中從未說過自己有中毒症狀。
不過,去年溫夫人好像也說過一次,說自己這病奇特,似乎是中了某種慢性毒。
但自己吃了溫夫人開的藥好了不少,她便把這份懷疑壓了下去。
可沒撐幾個月,她又開始全身不舒服。
王夫人也偷偷查過,從自己的飲食到補品,以及衣裳、薰香等,每樣都查檢一遍,結果沒有發現哪裡不對。
這就奇怪了。
王氏穿好衣衫,讓侍女們都出去,這才詢問櫻寶:「敢問小神醫可知我中了什麼毒?」
「草烏,你中的草烏之毒。」櫻寶道:「草烏並不是吃下去才中毒,你泡澡或者每日洗手臉依然可中毒。」
王氏聞言一凜。
這些她倒是沒查過。
櫻寶繼續道:「比如你每隔幾天泡一回澡,每次泡過都覺得身體發冷,呼吸不暢,還伴有手足抽搐,頭暈眼花,噁心想吐,是也不是?」
王氏驚駭的手指顫抖:「對,每回泡完澡就會如此,我還以為自己久病身體虛弱,所以從來沒往中毒方面想。」
之所以驚駭,因為服侍她洗澡的,是自己從娘家帶來的貼身侍女丁香。
丁香是她房裡的一等大丫頭,陪了自己十幾年,也是丈夫的通房。
前幾年,自己還準備給她找個可靠的男人嫁了,可丁香死活不肯,說是要一輩子服侍主子,憑誰也不嫁,沒想到……
王氏只覺手腳冰涼,若不是小郎中給她喝了一瓶藥,估計她就暈過去了。
櫻寶接著道:「你這毒也好解,我這裡有一些龍膽草與甘草熬製的解毒藥,你先喝幾天試試,若沒什麼效果,可用遠志根與山蜜煮水喝,但劑量不能大,否則會造成二次中毒。」
說著,又從包包里取出一個大些的瓷瓶,遞給王氏:「一天三次,一次喝兩口。」
「多謝小神醫。」王氏連忙接過瓷瓶,又道:「還請小神醫不要將先前的話告知旁人。」
櫻寶點頭:「此事還沒定論,我不會對外說,也請夫人不要與旁人提起我。」
富賈豪門的陰私她不想參與,自己提醒一句,也是因為王氏為人謙和,自己不想眼睜睜看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