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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商人聚在一起說話,說的都是各自進貨售貨的事。
櫻寶百無聊奈,只得繼續回艙。
幾天後,商船終於來到琴川縣碼頭,櫻寶跟著師父下船。
因帶著箱籠,在碼頭上叫了一輛牛車進城。
進城後,她不準備回醫署,而是跳下牛車飛奔向自家鋪子。
一進到店鋪,就見二妮與大堂哥都在。
「哎呀!櫻寶你回來啦!」二妮先是一愣,立刻跑過來抱住櫻寶:「你都長這麼高啦!快趕上我了。」
櫻寶伸手跟二妮姐比了比,還離得遠呢。「二妮姐你也長高了,瞧瞧我給你們帶來什麼。」
她的東西都放在牛車上,這會兒已經被二師兄搬下來送進鋪子。
大堂哥趕緊過去幫忙,還極力邀請周師父幾個進來喝杯茶。
周無常擺擺手,婉拒了。
張閔本想留下來,被大師兄一個眼刀給瞪回去。
送走牛車,姜成才進來與小堂妹說話。
「你怎麼走了這麼久?」姜成給小堂妹端來一杯蜜水,「姜傑去年也跟著他師父出去遊學了,說是兩年後才回來。」
櫻寶接過蜜茶喝一口,問:「吳縣令也走了?」
「嗯。」姜成點頭,擰起眉頭道:「大令這邊剛走,那個縣尉就找上咱家了,各種找茬。」
「縣尉?」櫻寶有點忘記那縣尉叫什麼。
姜成:「縣尉說,他與那陳光祿是莫逆之交,還說陳光祿被咱家陷害的家破人亡,讓咱們出銀子擺布呢。」
「後來呢?」櫻寶皺眉問:「你給他銀子了?」
姜成:「沒有,那陳光祿本就是害人在前,證據確鑿的事,便是再上一遍公堂,我也不怕他。」
前陣子他將這事兒告訴了他老丈人,仇掌柜讓他別擔心,萬事有他呢。
二妮又道:「櫻寶,你不知道,那個陳甜甜和她娘又回到琴川縣了,還帶著她娘生的孩子。前幾日我在巷子口瞧見她們了,臉上都蒙著面紗,看到我還瞪我呢,切!誰怕她!」
櫻寶撓撓額頭,覺得心累。
吳道子一走,很多牛鬼蛇神都冒出來,幸虧自己還有師父。
她想起師父手裡的那把金刀,以及自己手裡的戒尺,心忽然沉靜下來。
怕什麼,自己也是有師父的人。
倘若陳光祿一家真的敢做什麼,自己就用師父的那把黃金刀了結了他。
去年師父還殺了一個校官呢,不照樣沒人敢齜牙。
正想著,就見姑母從後院出來,見到櫻寶哎呦一聲,忙拉著她上下打量:「真真是一年一個樣兒,櫻寶今年八歲了吧?都長這麼高了。」
櫻寶被姑母瞅的挺難為情,趕緊去打開箱子朝外拿禮物。
荊州的花布,每人一匹,又拿出一些珠花銀釵送給姑母與二妮,當然大堂嫂也有。
還給大堂哥家的小侄子買了一個嵌著玉片的虎頭帽子,以及一套小老虎衣裳鞋子。
至於紅宵與張玉英,櫻寶也給他們帶了禮物。
「母親!」一個圓圓小腦袋從鋪子外面探頭進來,怯生生對姜雲娘道:「二哥哥在家嗎?」
櫻寶一瞅,正是張小郎,張玉英同父異母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