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字写得也太漂亮了。”一听就是业余的,不夸内容夸书写。
“卷面也这么整洁,你,你把手擦一擦在摸卷子,早上吃的这么,手上这么油腻。”这是个书局的老板,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脏手摸他的书啊本啊纸啊的。
不看人的长相穿着,只看手。
那旁边的人是京城有名的酒楼的老板,眼睛扫到了卷子上的簪花小楷,刚想伸手,听得旁边的人说他,张开手一看,的确油乎乎的,刚才偷着吃了个糖糕。
在织锦的衣服上抹了两把,还是不安心,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我,我不动手,你拿着,我看看就行。”说着,还把手背到了身后。
一会儿,卷子传到了京城那些医馆的坐堂大夫那里,这些大夫,也是专业的,人常说,世上最难念的字就是大夫写得药方,所以虽然他们打眼一看,也对林蒹葭的书写吃了一惊,可是他们更关注的是卷子的内容。
他们的水平,自是比太医又差了许多,所以即便是呕标准答案,有的地方也不甚理解。
“原来这味药还有这个效果,加在这个方子里,效果强了可是不止一点点。”
“李兄,这个伤寒方子太妙了,咱俩一人背下一半,等结束,默出来。”
“刘兄,咱俩背这个头风的方子,比咱们现在用的效果更好。”
“孙老弟。。。。。。”
“张小友。。。。。。”
十个人合伙背出五个方子,现在就是遗憾没有纸,否则定要把这份卷子誊抄一份。
笔墨现成,可是,纸要等需要打分的时候才会下来一片,写完分数就会收走,所以现在,他们看着卷子上的治疗寻常疾病的特效药方,流着口水,开动大脑,狂背。
长公主的药方真香现场。
“那些门外汉,啥也不懂,有那么多时间看,瞎耽误功夫。”只嫌看卷子(背方子)的的时间太短。
一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林蒹葭的卷子在拉了丝的目光中被收了起来,其他人的卷子6续的传了过来。
“这是什么破字?”
“涂涂抹抹的不会就别写。”
有林蒹葭的珠玉在前,后面的都成了死鱼眼。台下观众听到的都是一片挑剔的声音。
“咦,这个答案和长公主的类似啊。”
“诶呀,长公主的徒弟嘛。”
“这个和长公主的答案不一样,怎么还是对的?”
“嗯嗯,对是对,疗效差了很多,长公主的方子两幅药就能好,这个得七八幅。”
“我不看了,怕把刚被的长公主的方子从脑子里顶出去。”
“那我也不看了,我再默背几遍,别忘了。”
不看卷子,你,你,你们当的什么评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