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拿来十万两银票能参加比赛的,只有三公主,京城四美,和林蒹葭。
苏倚霞把六十万两银票收好,点上香,青烟缭绕而生时,一众贵女禁言,一时亭子里落针可闻。
京城四美和三公主还在想,林蒹葭已经挥笔刷刷点点开始写了。
这一情景,又让其余几人,紧张得无与伦比。
一炷香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林蒹葭写满了五张宣纸,而其余五人,每人只得一张纸。
苏倚霞收卷,“三公主,一。”把宣纸折好放入一个牛皮纸袋里,并且在上面写了编号。
“周凉凉一。”“南宫婉凝,一”,“东方姝萍,一”“甘澄烟,一。”
最后她拿起了林蒹葭写的五张宣纸,认真的数了好几遍,“楚安长公主,十”。
众贵女哗然,十啊,长公主的才思如此敏捷?
“难道楚安长公主的强项不是种田、医术、而是作诗吗?”
“会不会写了十儿歌。”有人低声质疑。
“能写出十儿歌也不容易,这么短的时间,反正我是写不出来的。”有自知之明的人也不少。
“林姐姐你太厉害了,换了我,抄十我都抄不完。”吴丹秋两眼里全是星星,她不爱写诗,但是不代表她不崇拜会写诗的人。
“长公主是找人代笔先做好了吗?”甘澄烟眼见十万两银票要打水漂,有些口不择言。
林蒹葭小手一抬,一丝寒芒从指尖飞出,扎入甘澄烟的下唇一个极痛的穴位,迅融化。
虽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谁都没有现。
“啊!”人们只听得甘澄烟大叫一声,然后嘴巴流出一丝血迹。
“怎么了,怎么了?”众贵女纷纷询问,可是甘澄烟使劲摇头,不说话。
她不敢说了,她的嘴巴好痛,她只觉得有东西扎了她的嘴,可是,丫鬟看来看去,却什么都没有。
“能找人代笔先做好的,不应该是三公主吗?毕竟题目是她出的,还认准了写残荷谁说也不改。”林蒹葭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刚上来的热茶。
贵女们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可是她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质疑三公主,于是就自动停止了这个话题。
这时负责在旁边看着几人作诗,然后抄录下来的丫鬟,展示出了三公主和京城四美写的残荷诗,负责抄录林蒹葭诗作的丫鬟跪在地上说:“少夫人,楚安长公主写得太快了,奴婢没有全记录下来,只记录了两。”
“你起来吧,两就两吧。”苏倚霞说:“楚安长公主的诗,就先展示两,等翰林院的评判下来拿回诗作,再展示其他八。”
“先把三公主的诗拿上来。”
“残荷一湖间,日白轻霜寒。
瘦影逐风骨,芳魂莫凭栏。”
“好诗,好一个瘦影逐风骨。”东方姝萍抢先声。
甘澄烟嘴疼说不了话了,这捧臭脚的替补队员就又上来一个。
“的确不错,瘦影逐风骨,芳魂莫凭栏,这残荷诗居然写得很香艳。”
林蒹葭暗嗤,行吧,先让你们夸一会儿,一会儿你们就知道啥叫诗,啥叫废话了。
“现在展示周凉凉的诗。”
雁阵横空别被阿,浓荫岁月尽蹉跎。
忍看西风凋碧树,独倚残荷听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