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的身体实在太怪异了,就如面团一般,一拳下去,身体随着拳势凹陷,却终不能伤其要害。牛放此时已是羞愤万分,竟然被人家如狗一样骑在身上痛打。猛然运气,双手用力撑起,生生从土中抬起了身子。
水从月如何敢让其人脱身,重拳不要命砸下。牛放的身体已经变形的不成人样,可本人仍是战力未失,与水从月僵持在了一起。
正在此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二人身前。水从月刚要起身应战,对方却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一把抓住牛放的脚,手中匕深深刺入了其脚心。
说来也怪,水从月戟砍拳打,都不能乃何对方。这小小的匕下去,牛放惨叫一声,身体顿时变的如常。拳头上去,那种柔韧的感觉消失,已然变成了正常的血肉。
感觉到对手的变化,水从月如何不晓得,脚心处应是对方的命门,就这么莫名被破了。趁你病,要你命,手下挥拳不停,失了异能的牛放如何能扛下水从月的重拳,很快便奄奄一息。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冯清。看到牛放被制,也不言语,跳出去与吴亘截杀剩余的对手。看见牛放落败,这些人战意全无,连阵型也顾不上了,四下奔逃。这样的结果就是被各个击杀,不一会儿,树林旁便安静了下来。
吴亘与宝象等人挨个检查地上的尸,如有还活着的,顺手补上一刀。绝不能让这些人活着回去,要不然,后面的路程只能被一路追杀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吴亘气喘吁吁走到冯清面前,「冯长老,你怎么来了,寨子中可是安妥了。」
冯清笑呵呵道:「自是妥当了,这不是担心吴公子的安危,所以特意赶了过来。」
吴亘看了看地上的牛放,脸现讥讽,「冯长老倒是料事如神,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们会遇到伏杀,而且时机来的这么好。」
冯清闻言却并不在意,「牛放此人,乃是奉正盟的副盟主,当初这个位置还是我鼎力支持才让他当上的。可我也素来清楚,这个人心狠手黑,虽然有我的信物,但若是知道公子的外洲人身份,说不得会起歹心,所以便时时关注着此人的动静。
如果他信
守承诺,给公子方便也就罢了。若是其人动了歪心思,寨子中一众性命皆是公子所救,我岂会为了一些私谊忘了公子大恩。今夜听说其带了一帮人手外出,我便晓的有些不妥,紧赶慢赶到了此处,幸好没有误事,让公子受了惊,罪过罪过。」……
守承诺,给公子方便也就罢了。若是其人动了歪心思,寨子中一众性命皆是公子所救,我岂会为了一些私谊忘了公子大恩。今夜听说其带了一帮人手外出,我便晓的有些不妥,紧赶慢赶到了此处,幸好没有误事,让公子受了惊,罪过罪过。」
吴亘心中冷笑,什么紧赶慢赶,这老狐狸是怕自已出事,断了他的长生路。估摸着今晚早就在一旁潜伏,只是看到有机可乘,方才断然出手。但不管怎么说,对方毕竟是帮了自已。想到此处,吴亘一脸感激,抓着对方的手,「是我错怪了长老,今日之事,真是全亏了长老出面,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拿下这牛放。」
二人走到已经无法起身的牛放身前,冯清指着其破口大骂道:「牛放,枉我当初一力支持你当上这个副盟主,你却是背信弃义,妄图加害我的恩人,真是猪狗不如。」
牛放呻吟了几声,气息微弱道:「冯清,你,你这个伪君子,勾结外人戕害本盟中人,你就不怕日后盟中找你算账吗。」
冯清狞笑着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牛放的脸,「那又如何,今天你带来的人,凡是看到我的都已死去。至于你,一个死人会去告状吗。」说着,一拳击下,将牛放的头打烂,脑浆鲜血飞溅,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处置了牛放,冯清站起身,冲着吴亘拱手道:「公子,牛放死了的事盟中迟早会觉,还是快些带人离开吧,此地后事由我来料理即可。」
「那就多谢长老了。」吴亘招呼几人起身,收拾一下准备出,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走到冯清身边低语道:「长老,我想起来了,那巫庸无用四字真言,每天要念上千遍方好,一遍都不能少的。」
「好嘞,我知道了,何止千遍,我每日定要念上万遍方可。」冯清连连点头。
与此同时,远在浮玉山的灵居中,巫庸忽然有些神意扰动,原本这些日子隐隐感觉到的一丝恶意,忽然又加大了几分,四下探察,却是一无所获,只得悻悻作罢。
吴亘等人与冯清分别,刚走出不到一里,前方林边出现了一人。看到吴亘等人过来,其人伸手扔了几个圆溜溜的东西过来。
借着月光一看,这些东西却是人头,面容扭曲,脸上乌黑,死前应是十分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