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握住她的手:“怎么了?”
可是在杨盈眼中,她根本就看不见任如意,只能感受到手背上的温度。
萧与夕再度打了个响指,宁远舟和任如意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杨盈眼前。
杨盈转头看向萧与夕,面上的表情又惊又喜:“与夕,这是怎么回事?”
萧与夕答道:“障眼法。”
她一番解释过后,任如意和宁远舟也知晓了这个手段。
宁远舟眼中浮出些许笑意:“有二小姐在,我们即便谈和不成,之后的行动也方便多了!”
任如意注视着萧与夕,不动声色。
使团其他人或许不了解。
可她比谁都清楚,萧与夕此人,来路不明、去向不定。
之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就像元禄曾经说过的话,萧与夕和任如意看似亲近,可萧与夕总是对任如意有所防备。
其实对于任如意而言,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并不否认,她们二人,多年相伴早已情同知己。
萧与夕好似什么都知道,可她却看不清萧与夕要走的路。
世事无常。
这么一个人,倘若成为对手,她是否能胜出暂且不论。
单说要对萧与夕真正下死手。
任如意心中反问,她自己能做到吗?
她回答不了。
这个问题,或许永远不会有答案。
内院之中,杨盈最后还是拒绝了萧与夕的好意。
她说:“这一路走来,我学会了很多。”
“如意姐教我,永远能信任的人只有自己。”
“与夕也曾说,要我无须借鉴旁人,只做自己便好。”
“远舟哥哥承诺过,所有人会和我同生共死,这些就够了!”
“我乃大梧礼王,面对险境,总得要有自己一人直面的勇气。”
“我不想躲在你们身后了,今夜是我们跟安国的第一次交锋,也是我迈出去的第一步。”
就在此时,杜大人准备妥当。
六道堂其他几人,也带着一众侍卫赶了过来。
杨盈双手长袖一甩,朝着众人微微俯身。
她拱手行了一礼,言辞恳切:“承蒙各位一路相伴,诸君往日谆谆教诲,盈谨记于心,必将不负所托!”
杜大人一脸欣慰,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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