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腳步傳來,她才如夢初醒,把默哥拉緊羊圈裡。
李師傅過來收工具,瀟瀟把鐵樹和竹瓦的加工全交給巡邏營,陳先生是處理得快效果高,可他到底只有一個人,加上巡邏營那邊欠著他們農場一大筆紅薯面,需要花出去轉化為實質的好處,瀟瀟乾脆把零件代加工交給巡邏營來做,陳先生負責裝拼就好。
他瞄見自己的小女兒,下意識關心了句:「你臉怎麼這麼紅,中暑了?」
李師傅不說還好,一說瀟瀟就嗆氣,開始劇烈地咳嗽,那叫一個上氣不接下氣,他快步走過去,隨後發現陳先生的耳朵居然也是紅的,腳步立刻一頓,很有眼色地離開這裡,把地方交給年輕人。
他沒想到這麼貼心,還被黎瀟瀟這倒霉孩子叫住,本來想裝作沒有聽見,瀟瀟還追過來了,眼神那叫一個很鐵不成鋼,滿臉看木頭的表情。
黎瀟瀟:「???」
她壓住疑惑,努力表現自己的沉著冷靜:「李叔,麻煩你等會找下大博,等會跑趟茶山農場,把那兩人的提成給付了。」
之前要地址的時候就說好是訂金,如果之後有發現,按照發現的大小給人家提成,這話可不能不算數。
李師傅應下來,扭身就走了。
黎瀟瀟瞅著他揉著手肘的動作,心裡想著風濕的事。
從李博那知道李叔有風濕後,她回來就問巡邏營除濕的辦法,強子表示可以給她調配,只不過沒那麼快送過來。
羊圈裡,陳默喚她:「瀟瀟。」
黎瀟瀟回頭,就發現默哥已經按到一頭羊,下面墊著一張塑料薄膜,就等著她過來上剪刀。
她就拎著大剪刀過去,蹲在羊的背後面,這個地方不容易被羊踢到,加上綿羊腦袋被默哥按得死死,也不用擔心被羊頂到。
黎瀟瀟先用手確定羊毛的厚度,她隨手一抓,居然沒有抓到綿羊的肉,而是抓了滿滿一手羊毛,她遲疑著將手伸進去,這個毛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洞,足足蓋到小臂,把她給震撼到了。
這毛也太厚了吧,難怪這群綿羊稍稍曬下太陽就要中暑,話說之前那個夏天它們是怎麼活下來的,整天泡在水裡嗎?
她使勁往裡面扒拉扒拉,撥開一層又一層的毛,總算能看到粉色的肉了。
黎瀟瀟本來是想剪三分之一的長度,現在感覺剪掉二分之一,這羊估計還熱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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