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默哥啊,稍稍逗一逗就會耳朵紅的默哥,現在居然都會勾她手指了,難以置信!
今晚上果然是有魔力的一晚上。
黎瀟瀟回到臥室舒舒服服泡了個澡,默哥燒的熱水很多,足夠她嚯嚯,加上自來水來了,直接用噴頭放冷水就好,不需要再去水井打,這就很愜意。
等她整個身體沉入水中,被溫度正好的熱水沖刷過,不由舒服地嘆氣,這才是生活嘛,在一天辛勞過後,回家就能泡上熱水澡,洗掉一天的塵土和疲倦。
因為太舒服了,她忍不住多泡了一會,惹得默哥過來敲門,擔心她在水裡睡著了,「沒,我馬上出來。」
黎瀟瀟擦著頭髮走出來,她的頭髮又長長了,感覺可以建了,不然等頭髮干就很麻煩,尤其是晚上想要睡覺的時候,真沒那個耐心。
她嫌棄頭髮幹得慢,擦頭的動作也就粗魯起來,被默哥接過毛巾,她就趴在默哥大腿上方便他幫自己擦頭髮。
擦著擦著她覺得頭髮遲點剪也行,現在好像也不是特別長。
頭頂上傳來低沉的嗓音,在這樣靜謐的夜晚好聽到過分,「吃過了?」
黎瀟瀟眨眨眼:「真吃過了,你回來的時候就問過了,默哥你好囉嗦哦。」
這麼問還不是擔心她沒吃飽,面對這樣白眼狼似得回答,陳默沒有說話,一如既往地幫她擦乾頭髮。
黎瀟瀟有時候會故意說點欠揍的話,去逗默哥,想知道他生氣是怎麼樣的,但每次他都好包容,從來不借著這個和她吵吵,她就在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默哥這樣包容的人,可一想到這樣包容的人在她身邊,心裡就會好滿足好滿足,連帶當初相遇的記憶都變得美好起來。
她昏昏欲睡,說出口的話就沒帶腦子:「默哥,你當初腹部那傷誰捅的?」
問完她就後悔了,真是哪壺不堪提哪壺,默哥的異能使用代價就是不幸,那還能是誰捅的。
果然陳默說:「是隊友。」
黎瀟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同仇敵看罵人:「那傢伙真壞,壞透了!」
竟然利用信任捅隊友,這樣的人最噁心了,比敵人都噁心。
陳默提起這段過往卻很平靜,他揉揉黎瀟瀟的腦袋,她比自己還要憤憤不平:「沒事都過去了。」
黎瀟瀟就轉過來看默哥的表情,見沒有異樣,眼神都沒有波動,看來的確過去了,她也不想在這樣的噁心事上糾纏,就對默哥說:「明天我想吃紅糖饅頭,紅糖包也行,再不濟紅糖水總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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