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苗是傻人傻大胆,直接摸进了人家的办公楼里,大摇大摆的走在走廊里,透过窗户看到孙仁他们也往办公楼来。
立马冲到楼梯口卡好了视野,让孙仁他们就算上楼也看不到她,孙仁他们只上二楼就转进了左边的走廊,一直走到第三个办公室敲门进去。
陈禾苗确定走廊没人了,跟个鬼似的就到办公室外面,她是真不怕被人现,站在门口一边光明正大的听着里边的谈话。
就听孙仁说:“刘爱党同志,我们去县武装部执法队的,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现在有几个问题请你回答,二月六号那天你应该当值,而那一天工厂员工反映你并没有到岗,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略显紧张的中年声音说:“我我请假了,那天我老家亲戚来了,我去找张主任请了假的,我有请假条,张主任也可以给我作证。”
“二月七号上午,有人看到你从镇粮食站后门出来,你有什么理由解释一下吗?”
“我,我没去过粮食站啊,你们是不是看错了呀?”
孙仁不紧不慢的说:“刘爱党我们有人证的,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不会来找你!
镇上粮食站丢失的二百斤粮食是不是被你偷走了,你的同伙是谁,我劝你最好主动交代,不然我可要请你会公安局坐坐了!”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儿,陈禾苗贴着门窗往里看了下,就见刘爱党哆哆嗦嗦的模样,好一会儿哭丧着脸说:“我真没去过,同志,公安同志你们不能冤枉人啊!”
胡建军走过去揪住他的衣服威胁的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带回公安局,我可告诉你,出了这门你可就没机会了,一旦你进了公安局,你说你的同伙会怎么想你怎么看你?”
刘爱党一副吓破胆的样子,抱着拳哀求的说:“公安同志我真的没有啊,你们不能冤枉我啊!”
孙仁笑了下说:“你就不想想我们为什么来找你吗?既然你不配合,那我们可就不客气。
偷点粮食的罪名不大,可是你要不配合,我们可以给你添点别的罪名,只要你能扛的住就行。”
陈禾苗看着孙仁眨巴了下眼,突然觉得孙仁顺眼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屋里的热闹。
好一会儿不见他们有什么动作,不由得瞎着急,“哎呀打几下就好了,光吓唬有什么用,打疼了就说了呀,还以为多聪明呢,和李允和一样笨蛋。”
孙仁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答案,不耐烦的说:“走吧押去公安局,张兴你和胡公安押着他在厂里走一圈,然后从大河街回公安局。”
刘爱党听到大河街僵了一下,胡建军赏给他一副银手镯,冷笑的说:“你以为你不交代就行了,走吧,就看你有没有命去吃那口饭!”
刘爱党嚷嚷着喊冤,孙仁带头出来,坐车离开了农机厂,张兴和胡建军则押着人在厂里走了一圈。
还写了份刘爱党偷粮食公告贴在公告栏。
等人都走了,陈禾苗从屋顶下来,跑进了人家农机厂的仓库看了下,不由得嫌弃,“都是些没用的废铁,算了不拿了,浪费我的地方!”
陈禾苗出了农机厂跑回家,一副傻兮兮蹑手蹑脚的靠近窗户往屋里看,而李允和从储藏室提着一篮子吃食出来,看着她那故意犯傻的德行就来气。
“别装了,五百米外过个兔子你都听得见我在哪你不知道啊,整天傻了吧唧的,咋好意思嚷嚷自己是大聪明的!”
“嘿嘿,指定是你把我耳朵揪坏了,听不见你的动静呢,哎呀最近的兔子生崽都不积极了。
小羊说是草料的问题,咱这里旱的草都不好好长了,兔子吃了都不长肉肉呢,真烦人。”
“这是啥理由,兔子不是下了好多崽吗?那兔笼子又快装不下了,再说这个天冷,小兔崽在暖棚里都快放下了,哪里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