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笑了下带着嘲讽的说:“人都爱财,只是有些人骨头硬。
当初刘铜山被逼死没卖了一帮弟兄,那小子就是个硬骨头的,被人吊树上打了三天,命差点没了愣是一个字没说,你觉得你给多少钱能撬动他?”
“你这么说我更想要这小子了,够仗义啊!”
中年人看他一眼不再说话,凡哥想了下说:“孟叔你认识他啊,要不回头你去试试?价钱这事好说。”
孟叔摆摆手说:“他你别想了,他不会跟咱的,那小子打死也不会走这条路的。”
“孟叔你不试试咋知道呢,漠北的马帮不也是走私啊,说到底也是不见光的买卖啊,有啥区别呢?何必搞得就好像他们多高尚一样呢。”
“我去,你谁啊,哪跑来的女人?”小牛子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陈禾苗吓一跳。
陈禾苗本来傻兮兮跟着他们听乐子呢,可是听到了李允和的事情,听到李允和被欺负过整个人都不好了。
折了一根合适的木棍直接跳了出来,把这几个人吓了一跳,不等凡哥说话小牛子就飞了出去,还不等他惊讶的出声,他也飞了出去。
陈禾苗努力控制着杀人的欲望,把四个人当球一顿打,她可是被李允和磨叨的已经很久没动过杀心了,也很久没亲自动手了。
这四个人除了惨叫声什么也说不出来,陈禾苗打人可是很有技巧的,把他们的四肢全都断了,可是皮相却是没破,每一下明着打在身上实在锤在了内脏上。
树林里声声惨叫传出去并没有多远,毕竟这深山老林还是很有隔音功能的,陈禾苗没有立时要他们的命,不过他们的惨样属实不如死了划算。
把人都打废了后,陈禾苗先去看了他们的背篓,上面是些稻糠下面有小半袋的苞米和一些杂面干粮。
陈禾苗把苞米往一个袋子里装,从里面现了一些牛皮纸包着的团子,打开看了下没见识的问道:“这是什么?好吃的吗?”
四个人进气没有出气多,陈禾苗看他们不回答摸起来棍子,小牛子赶紧说道,“烟膏,那是烟膏。”
陈禾苗看了下放一边,把粮食装好了,回到四人身边盯着他们,四个人被盯得浑身冷,这眼神哪像人该有的呀!
凡哥颤巍巍的说:“我们有钱,背篓里的东西也都归你了,都是走山路的,兄弟们只求个活路可行?”
陈禾苗扯了下嘴角给他一个嗜血的微笑,“谁打了李孬?”
凡哥一愣,“我我们不认识李孬啊?
我们没打他,我们说的是以前的事,以前的山匪专门劫马帮的东西,跟我们没关系,真的,我们真不认识。”
凡哥到底是有点脑子的,立马抓住了重点想要撇清关系,可惜他们不清楚,他们遇到的是谁。
陈禾苗看向中年人,那中年人也是赶紧说:“我们真没打过李孬,他的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新国后剿匪,当初那帮子土匪已经被剿没了,其他的咱真不知道。
俺们和李孬也不是走一个路子的,只是听过他的名号,没和他接触过。
真的,我誓,俺们真的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