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撂挑子了呢?”
“谁说本来好好的了?他本来就是被赶鸭子上架,更何况买了这么多粮食了还想怎么样?
爹,你那么爱国你咋不去买粮食啊,你可别说没这个本事,你要没本事被人凭啥有这个本事呢?
再说了他本来就叫李孬,这是给了你们几天好脸你们学会蹬鼻子上脸了呗!”
“你怎么说话呢?谁蹬鼻子上脸了,真不是现在。”
“停停停,您啊别给我讲大道理,爱讲给谁讲给谁听取,孬子不是说的清清楚楚,你们安排人去把粮食拉回来就行,反正也是买好了,至于其他本来就不关他的事。
你可别拿你那套能者多劳,为国为民的思想来教育我,干活的不是我哈,给我说没用,也别给我摆脸子。
自打老二那一闹腾我可没多少脸去找他说事,再说了他的情况也的确不适合待在乌苏啊,小傻谁管,还有四个孩子呢,别有点事就一个个的想当然又理所当然。
您被跟我讲道理啊,我不听,你要想讲去找李孬子,跟我讲没用,我明天一堆事呢,您自己琢磨吧,我得去忙了。”
孙父一脸的阴沉,看着上楼的孙城气的不轻,转而想到一事问道:“你去问问傻苗那个听话草的事。”
孙城听了这话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孙父说:“我没空去,你自己去问吧,我天天在县委市里来回跑哪有空帮你办事去。
我也有工作的,现在谁的工作都不轻快。”
“让你办点事怎么这么费劲了呢?你就,你现在什么样子,老子话没说完呢!”
孙母提着水壶进来看着火的孙父说:“吵吵什么呢,你们爷俩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刚才不是说粮食的事吗,这会怎么就闹掰了?”
“你看看这个老五,整天正事没有,一让他办点事就各种借口。”
孙母倒了一杯茶,坐在沙上缝着花棉袄说:“哦,他上班是去玩啊,合着就你的事是正事呗,你这是唱的哪门子的戏,刚才不是好好的吗?这会就开弓对箭了?”
“孬子不是去乌苏买粮了吗,这刚回来就找我撂挑子了,说没人顾着傻苗,我说让傻苗来家住,他也没接话人就走了。”
孙母听了一愣,放下手里的活看着他说:“是不是傻苗受啥委屈了呀?那也不能啊?
以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撂挑子了,孬子脾气也不差,你没问问因为啥呀?”
“不是说了因为没人顾着傻苗,他是这么说的。”孙父叹口气说。
孙母皱了下眉,“那你去打听打听是不是傻苗子惹事了,还是受欺负了呀,你跟老五嚷嚷什么?他整天上班也不能看着傻苗子啊!”
“我跟他说的是另一个事,傻苗手里有种听话草,人吃了就能安静的听话,让说啥说啥,我让他去找傻苗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