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大丫,这么早就出门打猎去了?怎么没多陪陪你家男人呢?”
“对呀!大丫,昨晚吃了几次了?不要怕多,一定要确保怀上才行啊!”
“大丫姐,啥时候把你男人借给我们尝尝鲜呗,听说你男人又壮又俊,那话儿还不小呢,你可不能忘记我们这些好姐妹呀!”
“就是,就是,今晚让给我怎么样嘛?大丫姐,我们关系可是最好的!”
“呸呸呸!你们去一边玩去,我家男人受伤了还没醒呢,再说了,我自己的东西,愿不愿意借是我的事情,你们哪来那没多废话,有本事自己去村外捡去!”
王大丫是个身材高挑的少女,此时她正左手持矛,背负一张大铁弓,右手中拖着一头肥大的野猪,这么多东西仅仅只是让他稍微出了点汗,一路上与许多围上来的大姑娘小姐妹们嬉笑打骂,似乎一点也没有觉得累。
她费力的挤开了人群,拖着野猪回到了自己家的小院子,在前院里放下身上的东西后,她小心翼翼的来到自己睡房,仔细打量了一番还在昏迷中的男人。
这男子是她打猎时在河边捡到带回来的,在她们村子里,人口是最重要的战利品。这是因为这里交通闭塞,人烟稀少,同村内祖辈们通婚的太多,无法再继续通婚下去,要保证血脉延续下去,只能从村外去找。
然而,这茫茫大山里,人族实在太稀少了,相临的除了一些深山野人,就再也没有现过其它正常人族。
因此村里的男人们还可以从野人女子中找配偶,而女人们却不行,主要是血脉容易被野人淡化,再说也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那些野蛮、粗鲁的家伙。而要找到这样符合要求的男子就太难了,这就导致村子里没有找到配偶的女子越来越多,为了解决这个麻烦事,村里的男人们商量了一阵后,决定出山去抓写男人回来,只是这都出去一年多了还没返回。
王大丫对眼前的男子非常满意,这男子不仅面相长得好看,身材也高大威猛,而且看上去十分文静,非常符合她的择偶标准。
她小心的检查了一下那男子的伤口,见伤势正在愈合,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伤势他再熟悉不过了,这肯定是上游那群多臂金刚猿干的,她们村子经常与其生冲突,对其伤毒极为熟悉,她也因此懂得一套解毒方法,这才保住了这男子的性命。
王大丫将被子盖好,趴在床头美美的欣赏了一阵战利品后,便出门去收拾猎物去了。
而她走出房间不久,那男子突然睁开了眼睛,随后挣扎着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真够倒霉的,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不管妖兽还是人类都这么厉害?刚刚那女子体质起码有金丹后期了吧!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不行!我的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养伤才行,咦?…这里灵气竟然如此充沛,怎么那女子没有修炼金丹呢?奇怪…”
这男子正是大难不死的胡不凡,他在王大丫回来前才刚刚醒来,醒来时现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旧长袍,里面空空如也,还没等他搞清四周状况时,王大丫就回来了,他只好装作昏迷未醒,等她走后才爬了起来。
胡不凡探查了一下四周情况,见除了那女子再无其他人,便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向后窗摸去,准备从窗户溜走。然而他刚走了两步,一个清脆欢快的声音响了起来“呀?你怎么醒了?你伤还没有好,快回去躺着!”
胡不凡吃了一惊,这语言他听不懂,但肯定是现他要跑了。他想也没想抬腿欲跑,然而却被一只粗糙的小手死死的抓住,那小手力气惊人,他竟然挣脱不得,被生生拉了回去。
他转头看去,那小手的主人正是那女子,只见她眉目如画,樱桃小嘴微抿,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正死死盯着胡不凡,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之色。
“姑娘,我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这个…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就放我走吧,我…诶?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胡不凡见这女子目中并无恶意,于是想晓之以情就此离开,哪知道那女子没等他说完,一拉一顶就将他抗在了肩上,气定神闲的大步走到床边。
胡不凡欲哭无泪,这女子力气也太大了一些,他又无法对一个没有恶意的女人出手,大吼了两嗓子抗议了一下后,郁闷至极的不再言语了。
王大丫心中焦急,她知道中过四臂金钢猿骨矛上剧毒的人初次解毒后,短时间内是不能随意乱动,否则容易毒性复,只有持续解毒三次才能下床活动。她听不懂自己男人的话,情急之下只能强制将对方带回了床上。
她轻轻的将男人放在床上,神情紧张的检查了一下伤口后神色稍缓,又拉来雪白皮毛做的被子将他盖好,脸色严肃的说道“好好躺着别再乱动,否则谁也救不了你,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便转身欲走。
胡不凡被放到床上后,见这女子确实没有恶意,而且似乎对他十分关心的模样,然后又十分体贴的给他盖好被子,他心里不由有些心软,老老实实趴着不再动弹。之到那女子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了一通即将离开时,他连忙拉住那女子的手,说道“姑娘,你先别走,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
胡不凡见对方做了一个听不懂的手势,不由愣住了,这才想起双方还有语言障碍,根本就没法通过对话交流。于是他用灵识传音试了一番,见对方眼睛陡然睁大,四处张望,明显是行的通,只是对方却不会灵识传音,只能边说边用手向胡不凡比划。
胡不凡连看带猜,大概搞清楚了对方让自己好好休息,她要去给他准备吃食等等,于是便感激了一番,等她出了房间后才吐了一口浊气。
他看了看房间里简朴的布置,猜测这家里条件并不富裕,唯一有价值的可能就是几块雪白柔软的毛皮,他暗自下定决心等自己身体好了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她。
没过多久,王大丫就回来了,她双手捧着一只冒着热气的大陶罐,快步来到床前放下,随后将胡不凡扶起坐起,她又将陶罐端起放在胡不凡面前,用木勺子舀了一勺黑漆漆的糊糊,嘟着小嘴吹了吹,又尝了小口觉得没多烫后才往胡不凡嘴里喂去。
胡不凡心里微微有些感动,老老实实的张嘴接下,那黑糊糊虽然卖相不好,但是味道奇佳,不仅嫩滑滑可口,还带走一股淡淡清香味,也不知是本来就有的香味,还是其它原因所致。虽然胡不凡已经辟谷很久了,但这一餐吃的却十分香甜。
很快这一罐糊糊就被胡不凡吃完了,王大丫见他吃完十分高兴,露出欢快的笑容,抱着空罐子蹦蹦跳跳就离开了。
胡不凡继续趴在床上,心里一直回放着之前的一幕,他不知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几万年来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感觉,这感觉让他似乎坚强的心有些松动,像坚冰快要融化了一般。不知不觉他竟然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后才被门外一个男子的大嗓门吵醒。
“什么?捡回来一个?哈哈,我乖女儿果然运气好!等为父去收拾一下,明天就给你们入洞房,我也好早点抱孙子,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