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他们内部有分裂的迹象,但是最终他们却并没有撕破脸。
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两点。
第一,是我本身的威慑起到了一定作用。
第二,新谷嘉一郎还没有被完全架空。
因此,我现在只需要稳住新谷嘉一郎,基本来他们还不至于马上跟我不死不休。
“嗯,我这会儿也正在赶往极渊!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张先生更多的普通人终归是无辜的,希望张先生竭尽全力!我不希望我们双方的合作,最终以一个谁都不想看见的结果收场。”
卧槽,意思是,你也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搞鬼?
这是在奉劝我点到即止?宣泄掉心中的不悦之后就及时收手的意思?
你知道个der啊!终于知道人在家中坐,锅从上来是什么感觉了!
苦,是真的苦,嘴里含着黄莲那种苦。
我没跟新谷嘉一郎在电话里多做解释,因为没意义。
我就算得花乱坠,他们就会相信吗?
不可能,他们只会相信他们看见的一牵
人可以谎,但是事实不会谎。
挂断电话之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往岩角山深处的极渊,而是给可欣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两地之间存在时差的关系,因此这会儿国内已经是深夜,我不确定可欣有没有睡着。
“喂,师父什么事儿啊?我正上分呢,要是没什么急事儿先挂了,待会儿给你回过去!”
可欣接通羚话,但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我马上就要挂掉”的意思。
我:“你赶紧去一趟净水寺找禅术和尚,告诉他我在日本有难,救!”
我不确定九菊一派的阴阳师会不会真正的与我不死不休,但我需要做好以防不测的准备。
真要是到时候双方动起手来,我还有禅术和尚这么一个强有力的外援,届时里应外合,我的胜算才会更大一些。
有难,救!
这四个字在可欣的脑海中反复回荡。
当即也顾不得挂机会不会被队友亲切的问候全家,盘腿坐在沙上。
把怀里的一桶爆米花丢在一边,明媚锁目问。
“什么叫有难,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一上来就直接让她通知禅术和尚,这让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难道是,师父已经和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动手了?
这是要直接端了对方老巢的节奏?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可欣觉得,她可不能坐视不理。
有机会杀两个鬼子,可比打游戏拿人头爽多了。
我:“别问这么多,三两句话不清楚,照我的做就行了!”
本着字越少,事儿越大的原则。
可欣在电话里“哦哦”两声,立马动身往净水寺赶。
这时候我再次有了一定要给禅术和尚配个手机的想法,即时通讯太重要。
我收起手机,也紧跟着脚踏飞剑出了门。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我就赶到了极渊外围。
此时不下数百名九菊一派的阴阳师已经严阵以待。
我刚一落地,就有人冲动着朝我拔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