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打胎的话,更是伤身体。
老爷子虽是觉得儿孙越多越好,可也心疼乔荞,他狠狠地掐了一下商6的大胳膊,掐到商6疼的那种力度。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商6:“都怪我不好。”
乔荞忙拉住商6的胳膊,不让老爷子再掐了,并维护道,“爸,这事不怪商6。”
她的声音怪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他都有做避孕措施的。”
这次真不怪商6。
每次都有做避孕的,商6极不喜欢带套,但他每次事先都会套好。
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乔荞也不知道。
“怎么办,生吗?”乔荞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商6。
他们说话的时间,安安已经从楼梯上走下来,来到几人面前。
君泽看了她一眼,从她疲惫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她昨晚没怎么睡好,又是一阵心疼。
商6想了想,“我下周要去欧洲,李宴的事情还要过去处理,等我回来,我带你去做手术吧。”
流产手术虽也伤身,但受罪时间短。
如果是生下来,乔荞要辛苦十个月,生完了坐月子调养身体,更辛苦。
乔荞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是该生下来,还是该流掉,内心很复杂。
乔荞又看向大女儿,“安安,你觉得妈妈该生下来吗?”
安安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低落。
她想到了自己意外流产的那个孩子。
或许是从小就没有在乔荞身边长大,在妈妈身边的记忆她完全是残缺的,她特别渴望母爱,也特别希望自己能做一个伟大的母亲。
所以,她其实是希望妈妈生下这个孩子的。
孩子是无辜的啊。
可妈妈的年龄,确实是风险。
安安问,“妈妈,这几天你再好好想想吧,我希望你最后能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你要是想生下来,我们都支持你。你要是不想生,我也跟医院请个假,陪着你,照顾你。”
她流产的那个时候,李遇不在身边,又不敢让养父母知道。
在外租的房子,房租快到期了,又必须去工作赚钱。
她没有做过一天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