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有人借著這次機會,向蒲遙知告白?
恭沉越想越遠,心下越來越酸。
腦子裡的畫面在不斷地折磨著恭沉。
但實際上。
這些事情,都和他一個炮友沒有關係。
但恭沉控制不住自己。
他閉了閉眼,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摒除了自己腦中雜亂的情緒。
他想,或許是『雛鳥情節』和a1pha天生的占有欲作祟,只要一等他對蒲遙知沒了興,這些雜亂的心緒自然會跟著一齊消失。
他不應該去糾結這些沒必要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他和蒲遙知只是炮友,這些都和他沒關係。
等他對蒲遙知沒了興,到時候再去回憶起當初他對著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斤斤計較的模樣,只會覺得自己的樣子十分的可笑。
如此一想罷,恭沉的心漸漸地沉了下來。
但沒過多久,他倏地一下從床上睜開了雙眼。
他睡不著。
今天晚上不見到蒲遙知,他就睡不著。
恭沉癱著臉,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面無表情的掀開被子,起身下床,然後從衣櫃裡拿了套衣服出來,迅的給自己換上。
換上後,恭沉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給秘書姜深打去了電話。
「去查查蒲遙知今晚和另一個部門聚餐的地址。」
「好的,恭總。」
電話掛斷。
掛斷電話之後,姜深立刻將早就提前查到的地址,甚至是餐廳的聯繫電話,都給恭沉一併發了過去。
發過去之後,姜深看著手機的簡訊頁面,眼神意味深長。
或許在不久之後……
恭家會出現一位性別為beta的少夫人。
……
同一時間。
餐桌上的幾人早已喝的酩酊大醉。
而喝的最醉的,是黎喻彌。
在黎喻彌喝醉之後,蒲遙知才終於知道,黎喻彌嘴裡的那句『不太敢喝』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笛安喝醉了後,是勾著周圍其他人的肩膀,嘴裡不停地說胡話。
嚴樊辰則是捧著酒瓶,嚎著嗓子唱歌。
黎禮和莫郁為,則是倒在沙發上暈暈乎乎的睡覺。
而黎喻彌……卻是抱著人親。
而且。
是只抱著蒲遙知親。
只見黎喻彌帶著一張喝醉了的暈紅的臉,抱著蒲遙知的胳膊,惦著腳,使勁的往蒲遙知的臉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