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谢川没法,只有眼底泛着微微猩红的盯着他自己脱自己的衣服。
这一次,他看到了半年前自己没有看到的下半身。
哪怕更为过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看到将军的身子,他的鼻腔还是泛起了一股暖流。
察觉到将军偏过头来的视线,他立马垂下了头,抬手擦了擦流到人中处的鼻血,等耳边传来一阵入水的声音后,他才抬起头来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然后立马入了水。
季白看着比泥鳅还要灵活瞬间游到他旁边的萧谢川微微沉默了一瞬,然而还不等他反应,下一瞬就被人搂在了怀里。
肌肤之间紧紧相贴,腰间上的手也禁锢的很紧,脖颈后是灼热的呼出气体,以及密密麻麻的细吻。
季白抬手想要推开他,但腿间的天柱让他瞬间不敢乱动。
萧谢川:“将军,你白日说的话,可还算不算数?”
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同丝绸般轻柔夹杂着浓浓的爱欲,轻哑又渴望。
季白忽然想起了两人分别半年后第一次见面的那日夜晚,他最开始看窗外的时候天色是亮的,随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他恢复了些意识又一次看向窗外的时候,天色还是亮着的。
但他清楚的知道时间变了,不变的只有紧搂着他的腰不停乞食的萧谢川。
他整个人都差点死在床榻上,皇帝的召见整整推迟了好几日才去。
现在回想起那晚来,腿根都止不住的在抽搐。
萧谢川看着怀里人的侧颜,压下身子在那侧颜上落下了一个吻。
但浅浅的吻已经不能够满足他,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比吃豆腐还要滑嫩柔软的感觉还要好无数倍。
美妙的感觉以及怀里人的不反抗,让他变得越来越大胆了些,他抬手勾起怀里人的下巴,随即重重的将吻落在了他的唇瓣上,变成贪狼的饿狼,霸道又专注的啃咬着独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吻了许久,季白抬手抓住了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头微微后仰,暂时脱离了萧谢川的束缚。
他的双眸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微微喘着气抬眸看着面前的人,开口缓缓道:“你今天没有我杀的多。”
言外之意是不准胡作非为。
萧谢川的眸色很深,他压抑着自己胸膛里翻滚的热潮,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沉哑着嗓音道:“领的头可不能只算一个。”
季白:“我们没有提前说这个。”
萧谢川微微低头在近在咫尺的唇上亲了好几口,然后搂紧了他道:“那我们现在说了,不能只算一个。”
季白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最后却被铺天盖地的深吻亲的根本没有机会说话。
在水里,水上,水边,被按在树干上,草丛里,大石头上。。。。。
总之就是满足了楚玄那个狗东西在外面试试的所有变态想法。
季白最后是在没有尽头的颠簸当中失去意识的,混乱成一团的感官和意识,让他甚至没法意识到究竟生了什么,在过载的讯号下,彻底地与外界断开了连接,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