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族里的那口井为什么常年没有水?”君怀问道
女孩想了想:“父亲从不让我触碰那口井,是不祥之物。”
“有忌讳?”
“有。”女孩点头:“每年初一十五都要全族祭拜,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君怀腾的一下站起来,道:“供的哪尊神?”
女孩被他吓了一跳:“我从未说过供的是神。”
“不是神,那又是什么?”君怀疑惑道
不等女孩回答,一道声音从门后传来,蒲阳轻叩着门,站在门外道:“当然是鬼。”
“那不就是邪神?”君怀眨眨眼,这个词他只在众神口中听说过,只是很少见,但凡间确实有人祭拜鬼神,鬼是凡间鬼,神是天上人
但邪神却不同,天上人,阴间鬼,总之,是极邪之物
蒲阳又轻叩了下门,道:“君怀,出来。”
君怀应了一声,与女孩告别后,便匆匆出了门
他分明是打算不会和蒲阳再说一句话,可走到面前时,他还是忍不住调笑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接我的?”
蒲阳没回答他,只道:“不能对女孩没正形。”
君怀反驳道:“我没有,我就是看见她哭的很难过,只是想安慰她。”
蒲阳一愣:“哭了?”
君怀慢悠悠道:“应该是知道过几日就要出嫁了,舍不得离开家。”
他继续道:“现在的女孩每到出嫁都要远走他乡,换个地方生活,没人护着,总要吃苦。若我是她,定不会给别人操控我的机会。”
蒲阳顿住:“凡间会这样,以男为本,可在天界却不是。”
君怀笑嘻嘻道:“当然,孕育众生的唯有女性。”
“是否孕育,都是她们所决定的。”
“是天界的生命之神。”
“……”
二人又来到那口古井,君怀想试着驱散怨气,但古井极深,神力虽能突破,但很难除净,蒲阳摸了摸古井旁的土地,这里的天气是极好的,但奇怪的是,古井旁总是潮湿阴暗,没有一丝光能照射入这儿
而阻挡阳光照入这里的,只有族长的屋子
族长的屋子建的太大了,将所有阳光都挡在前面,这就导致了这屋后的古井根本透不到一丝阳光
是刻意为之,还是偶然?
君怀道:“或许这个地方有着与别的地方与众不同的习俗?”
蒲阳道:“我问过了族长,习俗没什么差别。”
“但是不是隐瞒,那便不知了。”
第二日一早,君怀刚从屋瓦上落下,便觉得脚下软绵绵的,随即一声惨叫从脚下传来,他连忙跳了下去,一个小胖墩哎哟哎哟的叫了两声,君怀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看见小胖墩背后多了两个鞋印
他也有些疑惑,最近是怎么了,意识跟不上神体,最近出了很多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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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疼?”君怀关切的摸了摸他的后背
小胖墩泪眼汪汪道:“你说你被人踩一脚能不痛吗?”
“抱歉。”君怀道:“以后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说罢,他拿出一个符咒给小胖墩:“需要我的时候,用手指临摹一下符咒。”
小胖墩眼睛一亮:“你莫非就是阿东说的大师!”
君怀疑惑道:“阿东是谁?”
小胖墩叽里呱啦给他讲了一通,他这才意识到阿东是昨天那个找他拜师学艺的小孩,因为这个族落实在是太大了,从南到北要走整整一天多,所以其实也很难在族里碰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