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在竹竿架子上的藤蔓,不同于以往的难缠,只需要轻轻一捋就掉落。
绑在架子上的布条还能用,也取下和竹竿放一起。
现在地里只剩下油菜苗和大白菜这两种抗冻的蔬菜。
虽然白菜最表面的叶子已经枯黄,但里面的菜心仍然脆嫩,比摘回来的要好吃很多。
南方油菜只要不下冻雨就能越冬,不知道这里的油菜能否扛过去。
不需要榨油,只想多吃一段时间的新鲜蔬菜。
地里的一些烂菜叶子就不要了,腐烂在地里也算是有机肥料。
所有架子都收干净后,地里变的光秃秃的。
化雪的时候地里湿漉漉,地还不能翻,最好的等地面干燥的时候翻一遍,再等待下一场雪。
封冻前翻新土地,经过一个冬季的风化,雪水也能更好的渗入地面。
不仅可以加土壤熟化,还能把地里的虫卵和小虫子们冻死,
想想面前的平原,可是大工程。
南方是在春秋季翻地,土壤温度适宜,秋翻可以蓄水保墒,春耕的大都是耕水田。
不过面前的地除了种部分水稻以外,还要种玉米高粱。
之前都是荒草,虫子什么都很多,第一年翻两遍地加深一下耕层,去除虫害是很有必要的。
想到和苗冬一家的约定,穗禾准备明天去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时间。
今天太阳大,很暖和。
回到院子里把半干的皮毛翻个面。
然后去储物间把萝卜干,干豆角,茄子干和梅干菜都拿出来,摊在簸箕上晒晒,防止生虫。
这些菜干放在屋子里总想不起吃,穗禾抓了一把萝卜干和茄子干泡。
泡后的萝卜干和茄子拧干水份,切成合适的大小。
又从屋檐下取了一条腊五花肉,用热水浸泡洗涤一下,切成薄片。
穗禾会轮番把这些熏肉熏鱼,挂在厨房上面的房梁上让油烟熏一下。
灶台上安了烟囱,没有烟,只有小炉子做饭的时候才能熏会。
熏一次的腊肉们只有外面是上色的,内里还是白色的油脂和红肉。
但是经常被熏的肉已经熟透,内里的肥肉直接就变成晶莹剔透的颜色,十分诱人。
油热后把萝卜干和茄子干下去炒,等调味料都放好以后把菜铲到锅边放着。
腊肉本身就放了盐腌制后熏的,再放盐就级咸,所以要单独炒,也不能太久,久了肉也硬邦邦的。
就这锅底的油下腊肉,略微翻炒几下就把萝卜干和茄子干混合在一起,然后下青蒜苗叶。
蒜苗叶白色根部要拍一下,再切斜刀才有灵魂,叶子则是切段。
先放根部白色部分,快出锅再放蒜苗叶断生即可出锅。
一盘咸香四溢的萝卜干炒腊肉就做好了。
由于放了茄子干,所以菜里的油不多,穗禾尝了一口,感觉不错,都入味了。
萝卜干还有点硬,差了点儿意思,应该是煮的火候不够,得加点热水焖煮一会。
这一顿饭穗禾把茄子和腊肉吃的差不多,就剩下小半碗萝卜干。
给大黄和小黄它们也不吃,还挺精,只能晚上加点水焖焖。
结果晚上还是翻车了,事实证明,第一次做不好吃的菜再次加工也好吃不到哪里去。
看上去色香味俱全,一吃内里一股子水津津的萝卜气,难吃的不行。
穗禾把菜倒入潲水桶,郁闷地炒了个葫芦瓜吃。
这萝卜干除了凉拌和腌制坛子菜没有翻车以外,但凡是炒菜它就不好吃,也不知道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