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咱们在同一战壕里并肩多年,我何曾有过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国家和人民的地方!
组织决定让我退休,说我年龄大了,我二话不说马上就退了下来!
我这一辈子经历了无数的血雨腥风,子弹从脑门飞过我都不曾皱一下眉头!
可今天,却被人这般羞辱、欺负,还只能忍气吞声!
这就是新华夏吗?
老杨,你倒是给我讲讲,新华夏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杨长一头雾水、一脸茫然地瞅着文老爷子,甚至都忘了跟黄长打招呼。
而黄长也没给他反应和回应的机会,更是一脸气愤地接话道:
“杨长,你们苏市的治安状况堪忧啊!
当街强抢民女这种事,我只在戏文里听说过,旧社会有也就罢了,如今都新社会了,怎么还能生这样的事?
这事实在是太过分了!
关键被抢的还是咱军人的后代,咱们军人的后代怎能遭受如此侮辱!”
杨长眉头紧皱,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个年过半百的同僚,心里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文老爷子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继续控诉,
“都已经是崭新的华夏了,居然还有人胆敢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
先不说老百姓会怎么看,就说现在的战士们会怎么想?
不说抛头颅、洒热血,就说打鬼子、过草地,哪天不是心心念念着建立崭新的华夏!
可现在呢?照样有恶官当道,利用手中的权力,为自家谋取私利!
老杨,今天我可跟你打过招呼了,要是不严惩黄家给我一个交代,我就一枪崩了黄友龙!”
文老爷子气哼哼地坐到了沙上,一口气将心中的憋闷和愤怒宣泄了出来。
黄长也没闲着,恼怒地说了一大通。
杨长终于从文老爷子和黄长的叙述中了解了昨天生的所有事情。
他气得双手握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差点当场被气得吐出一口老血。
“简直无法无天!此事我定会一查到底!
严惩,必须严惩不贷!”
杨长随时就给苏市市长打去了电话,他在电话中的语气是相当的气恼。
而此时,市长办公室里,文成早就一脸铁青的坐在了沙上。
他这边才刚将昨天生的事情跟苏市长说了一遍,杨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在苏市公安局里,文二叔早早地拉着片区派出所所长前来呈报案情。
文初和袁建领着文家的小辈们,另外还联合了一群同学和小,他们穿梭于大街小巷,高声呼喊着口号
“有偿抓捕罪犯黄友龙!若有现逃犯黄友龙踪迹的,赶快去派出所报案!派出所有悬赏哟!
家里有人曾遭受过黄友龙或者黄家残害的,都可以去派出所报案!也可以写匿名信!”
他们个个神情激昂,声音洪亮而坚定。
每到一处,都引得周围的人们纷纷侧目。
有的人停下脚步,认真倾听,眼中流露出对正义的渴望;
有的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想到黄友龙和黄家大多数人的目光都非常隐晦。
文初和袁建并不在意路人心里有什么想法,他们俩只记得文蕾说过,
墙倒众人推,想让黄家得到报应,彻底让他们完蛋,只能集中更多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