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筝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让两名工匠师傅险些腿软跪倒。
他们瞪大眼睛盯着娄筝,手足无措,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年纪轻轻的贵人真的能用这些不值钱的方钠石造出珍宝琉璃。
娄筝见他们怀疑的模样,立即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方才眼前让人如沐春风的小娘子立刻浑身就散出一种冷漠高贵的气势。
两个工匠都是贱民出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吓的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他们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只战战兢兢的起誓“小娘子若是真将秘方告知下民,下民定然不会泄露,如若违誓。子孙后人不得存活。”
这是最狠毒的誓言了,大武朝人还没有后世的宋朝人那般市侩,只要是的誓言,鲜少有人是不遵守的。何况人们最在乎的就是家族传承,用子孙后人誓,这是下了大决心。
“起来吧,你们既然不相信,就先做了再说,用事实来说服自己不是更好”娄筝收起浑身的气势。语言变得温和起来。
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交流方式,如果现在娄筝面前是张德业他们,她是绝对不会用自己身份和气势压人的。
不过现在眼前是两个没什么气魄的身份低微的工匠,士农工商,这四等民在大武朝同样适用,匠人在大武朝身份不高,如果娄筝不先威压以降,再狭恩图报的话,他们可能根本就不相信她。
娄筝把烧制琉璃的方法告诉两人,就把砖窑留给这两位工匠,自己去了庄子里与守飞扬等人说话。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娄筝又去了铁匠铺子,又等了半个时辰后,从铁匠铺子带了小半箩筐的铁条出来。
亲卫把这些铁条都抬上了马车装好,虽然一个个都非常听话服从娄筝的命令,可是他们脸上困惑的表情却泄露了他们心情。
等到娄筝上了马车,一行人终于打道回帅府的时候,那坐在马上的一位年轻亲卫就忍不住和身边的人嘀咕。
年轻的亲卫先指了指娄筝的马车,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子,“孙哥,小娘子不会是这里有问题吧”
话刚说完,孙哥就一巴掌招呼在小子的头上,“二麻子,你说什么鬼话呢小娘子这样的贵人也是你能够议论的闭嘴每天两顿锅盔还堵不住你的嘴”
年轻亲卫摸了摸被打痛了的脑袋,委屈的道“可是哪个正常人会把贵重的铁打成这个模样,您瞧这弯弯曲曲的,刀又做不成,箭又做不了,这不是败家嘛咱们营里还有许多兄弟要换武器呢”
“呸,你这小犊子少说两句会死小娘子买这些铁条花你的钱了小心大将军扯烂你的嘴告诉你,就算是小娘子把红烧肉倒在地上给狗吃,你也得忍着看着狗吃完,然后把结果汇报给小娘子,知道吗”
年轻的亲卫听了这话委屈极了,可还是点点头。
年纪大些的亲卫虽然这么说,不过看他眼神也同样非常心疼那一筐的铁条。
只要是当兵的,谁不想有一把趁手的武器,这可是保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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