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浮看得大为震撼。
她严重怀疑后面两位阿姨的省略号就是她们的白眼,明明只是六个小点点,她却看到一言难尽的表情。
“虽然早就听说过老爸年轻的时候阴过不少人,一直没有机会领教他们是怎么阴的,没想到没见到他们阴人不说,却看到这……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一幕
千言万语,终会成一句。
好贱。
怪不得当初会被小仙女们揍,他们自找的。
谭浮无语完,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脚印。
原本在刷手机的各位纷纷收到了消息提醒,他们放下手上的事物,看了起来。
他们倒要看看,是哪个口吐芬芳的家伙又留言了。
——【谭浮:节哀,如果裴指挥垂死病中惊坐起,看到各位这样,一定会身坚志残,带病相亲】
他们:“……”
他们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留了个赞。
好一个大孝女。
谭浮完消息,就带着麻袋回到了月家。
回了丰果院之后,她将麻袋放到了院子里,然后洗手,拿来榨汁机,将药草洗干净之后放下去榨。
很快,一碗绿油油的药草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看着那坨绿色,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一股窒息的味道从口鼻中涌出。
想吐。
但是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谭浮过得很充实。
早上去月宫听白团团讲课,中午在图书馆看书,晚上感应她的血脉。
在月宫跟月家之间两点一线。
将自己忙成了陀螺。
高三果然不能偷懒,否则你落下的时间,总会以别的方式补充到你身上。
血脉学堂。
血脉学堂自从闹了这么一场,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畏惧众人的眼光,很多人躲在家里不出来。
平常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在避之不及。
现在学堂里还剩下的,不过寥寥无几的学生。
席誉看着面前的授课老师,有些头疼,“怎么就只剩下我们了?其他人呢?”
谢样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厚脸皮?出了这么大的丑事还敢来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