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问题,裴宁卿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
他迟迟不说话,让裴佩以为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刚想绕过这个话题,就听到他的声音,“谭浮,就是现任家主的孩子
裴佩觉得自己听错了。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不好意思,我好像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现任指挥谭浮,就是裴家家主的孩子,裴家嫡系唯一的独苗苗
裴佩:“……”
裴佩:“她不是谭、月两家的孩子吗?”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
说到这几家的关系,裴宁卿也觉得有点乱。
他详细的给这位刚认识的族人科普了一下裴、谭两家狗屎一般的关系。
说实话,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两家斗了那么多年,最后居然斗成了亲家,并且大小姐居然还姓谭。
裴家输得也太惨了。
裴佩呆若木鸡。
他想起了谭浮身上弥漫着的金钱气息,那丝毫不留情的暴力行径,“这难道就是两家结合搞出来的诈骗?”
娇弱贵气的外表。
过人的实力。
这反差大得有点过分啊。
他想到这儿,突然涌现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他诚恳的问道,“请问,联邦的谭、裴两家现在是怎么相处的?”
亲爱的一家人了?
“你想多了,这一代之中,谭家除了大小姐,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孩子
他们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裴宁卿说到这里就有些愁,“所以中夏目前的血脉继承人只有大小姐一个,所以这一趟行程,她必须回来
裴佩只觉得自己的头被锤子砸了一脑袋一样。
整个人晕乎乎的。
如果不是有人在,他还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不过短短时间,他就悟出了一件事。
那位谭指挥,在中夏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