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抠从兜口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零零散散的大约有个十来块钱。
仔细的数了两遍,数出十块钱递给张建设。
张建设看着满眼血丝的三大爷,这是昨晚上被儿子准儿媳的房中话给惊着了?
也是,就连站在院子里的张建设都听的真真的,何况住在隔壁的三大爷了。
张建设看着手里的十块钱,这是三大爷一家子俩月的口粮钱了吧?
三大爷看着张建设站在门口不动弹,会错了意。
“建设,咱这可不是投机倒把,只是给你买原料的钱,帮着三大爷泡酒的。”
“那行,不过既然是帮忙泡酒,就用不了这么多,五块钱就够了,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拿去。”
张建设数出五块钱递回给三大爷,接过他手里的二锅头酒瓶子,转身进了小院。
去厨房满满的倒了一瓶三鞭酒,出来递给三大爷。
阎老抠看着金黄色的药酒,又看了看手里的五块钱。
“得嘞,谢谢建设了。”
“没事,拿回去给阎解成喝吧,记住您得叮嘱他一句,一定要掺着酒喝,直接喝原酒身子骨受不了。”
本来张建设这个五块钱都不想要的,可又怕开了先例,全院的老爷们都来找他壮阳,那就是有多少都不够喝的。
还有一个就是现在年景不好,喝了他的壮阳酒,四合院孩子的出生率能翻好几倍,必然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增加负担。
张建设本着对四合院老爷们负责任的态度,含泪赚了三大爷这五块钱。
打算在阎解成结婚的时候把这五块钱给他们家找补上。
酒是系统给的,鞭是系统给的,他是谁?系统的搬运工?
不过那个搬运工最近好像臭了。
三大爷心里暗叹,还得是建设这小子,我这一说,他就知道给我家老大求的。
他可不知道昨晚上张建设站在他家窗户底下,听王朝云教授秘籍。
丢人现眼的玩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大夜里练排队呢。
一二,一二的。
自己这个老父亲当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那三大爷这就回去了,别忘了礼拜天解成婚礼用的肉。”
“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忘不了,正好我也去院子里转一圈,咱爷俩一块走。”
张建设跟三大爷刚要抬脚往后院月亮门走去。
就看见聋老太太家里的房门打开一条缝。
呲溜一声,从门缝里面钻出来一个圆球。
“贾张氏,你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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