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其实失联很好分析的,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进去了。”
“进哪个?”
陈欲晓有点懵,脑子没转过来。
“进去踩缝纫机了呗。”
姜清宁摆摆手。
“……不会吧,我把c市所有踩缝纫机的地方找了个遍,自己还被批评教育了好几次,反正没有找到他。”
陈欲晓倒是希望江邻进去了,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报警就让他回去等通知,一回家等通知就是石沉大海。
“哦,那你当他死了吧。”
姜清宁伸手喊服务员又上了一批酒。
“他死了我也得给他收尸啊,他除了我没什么家人了…一个人得多冷啊…他不会被人藏在不知名的冷库里面冻着吧…”
陈欲晓喃喃。
“你闭嘴,别说那么吓人。”
姜清宁推了陈欲晓一把,反驳。
“说不定被混水泥里面当成雕像了。”
“我靠,你才更吓人好吧?!”
陈欲晓被说急眼了,推了姜清宁一把,两人跟小学生似的,喝醉了下手就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牛劲有点大。
姜清宁直接被陈欲晓从高脚椅上推了下去,差一点没站稳。
“你特么下死手啊。”
姜清宁捋了一下因为脚步踉跄挡住脸的头,又坐了回去。
“你…你说的太难听了,我说你前男友死了你愿意吗?”
姜清宁点点头,“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来什么花样。”
“那帅哥腿瘸成那样,我说他腿是被大卡车反复压的,怎么样?”
陈欲晓得意洋洋的道。
“滚啊。”
姜清宁不乐意了。
“那不血肉模糊了?!还能是瘸腿那么简单?!你心思怎么这么狠毒。”
“那我说什么,话说你俩怎么了?怎么突然叫我出来喝酒了。”
陈欲晓趴在了吧台上,他有些上头了,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姜清宁看着那一坨绿色的恐龙睡衣,郁闷的又灌了一杯酒。
“就是分手呗,还能咋。”
“有我惨吗?他把我所有的钱要走了就消失了,生死不明的,也不愿意来我的梦里见见我…好歹骗骗我也行呀。”
“陈欲晓你才是最有病的,被骗的滋味可不好受,显而易见,你前男友没有骗走你的钱,是你自愿给的。”